會和你搶,你自己留著吧。”
方才崔吉已經告訴過她,潘芩拿了她的東西和劉景楓的中衣。現今潘芩將香袋放在劉景楓床邊,接下來該是去她那裡悄悄藏中衣了。如瑾能推想到明日潘芩必定會找機會揭發此事,若非有極其警醒的崔吉守在周圍,到時還真會沾到一身髒。
“你你怎麼知道的。”意識到自己的盤算已經敗露,潘芩一直往後退,退到牆邊,身子緊緊貼著牆壁。崔吉在門口站著,身子瘦而單薄,卻無形散發著讓人驚悸的氣息,她無法走脫。
如瑾將香袋收在懷裡,看看劉景楓,問道:“你給他用了什麼?”
崔吉上前一步,將潘芩嚇得退到牆角,驚慌道:“不是毒藥,只昏迷一會就會醒的!”
崔吉極快的掠到床邊試探了劉景楓的脈搏和鼻息,又極快的退回原處,依舊攔著門口,衝如瑾微微點了點頭。如瑾嗤笑:“隨身帶著迷藥的女子會是什麼好東西,即便沒有今日的事,你想進劉府也是痴心妄想罷了。”
潘芩原本十分驚慌害怕,聞聽此言卻像貓被踩了尾巴,立時說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看不起我對楓哥哥的一片痴情!若是沒有你從中破壞,我今天一定能成功的!你這個心懷叵測的壞人,你要嫁給楓哥哥才是妄想!”
“痴情?你這麼齷齪的心思也算痴情,那我真要為世間有情人哭一哭了。”如瑾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朝崔吉道,“勞煩崔領隊將她帶去給劉伯父吧。”
她拿回了自己的東西,其餘的事,讓劉家去處置便了。崔吉利落塞住了潘芩的嘴,扛起她無聲出了屋子。如瑾也跟著退出院中,給劉景楓關上門轉過身來,卻看見凌慎之正站在對面房間的門口。
劉衡海的屋子在南廂,崔吉帶了人進去,此時屋中正有低低的說話聲。院門外值夜人的鼾聲也隱約透進來,還有風過樹梢的嗚咽,殘月光線黯淡懸在天邊,投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