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蜷縮起來,盤成一團,開始急速旋轉,在體外形成一道厚厚的無形風浪,抵擋劍氣的斬殺。
“哼!”
玄衣老者冷哼一聲,伸手將光劍收回手中,單手握劍,就勢一揮,劍芒暴漲,數丈長的劍影帶著無盡的鋒芒疾斬而下。
眩目的劍光頓時將這有些暗淡的山洞照得通亮,吞天蟒不自覺的雙目微閉,抵擋這眩目的劍光。
哧
吞天蟒只聽一道利器割進**的聲音響起,隨即身上一痛,微閉的雙目赫然睜開,只見體外那層無形的風浪已經被玄衣老者的劍芒破開,自己的身體更是被斬成數段。
一道驚駭欲絕的意識傳入吞天蟒的腦海深處,旋即便陷入永恆的黑暗。
嘭!
吞天蟒的軀體轟然炸開,變成數十段,向著四周散落,腥紅的血液,鋪灑而開,一時整個山洞都被這血腥充斥。
“哼,一條小爬蟲,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玄衣老者冷哼一聲,袍袖一張,那些四處飛濺的血肉瞬間被無形的勁氣捲起,聚攏在一堆,而那噴湧的血液,卻被老者凝成一團,拂向一邊,沒有半滴沾染在身,便是他身後的藍衫少年身,都未曾被濺到半滴。
“走。”做完這一切,玄衣老者深情輕鬆無畢,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低低的說一聲,抬步跨入吞天蟒衝出的方向。
“是,爺爺。”藍衫少年神色平靜的應了一聲,緊跟在老者的身後,彷彿老者在呼吸間斬殺六階荒獸,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片刻之後,玄衣老者和藍衫少年便到了吞天蟒棲息之處,老者修為何等的驚人,一眼便發現那血元果生長之地,已然變得光禿禿一片,崖壁表面,露出幾根慘白的根鬚。
“什麼!”即便是以老者的心境修為,也是驚撥出聲,滿懷信心的來,結果不僅血元果不見,就是連血元果樹都被連根拔走。
“爺爺,怎麼了?”藍衫少年一看玄衣老者的神色,還有洞中的情景,立即明白血元果出現變故,但仍舊有些不甘的問了一句,這可是關係都妹妹的身體。
“墨兒,有人比我們先到一步,竟是連血元果樹都拔掉了。”老者沉聲道,低沉的語氣難掩那濃濃的失望和心痛。
“啊!”藍衫少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驚呼一聲,神情沮喪不已,妹妹的病,就差這一味血元果,就可以大功告成,卻沒想到在這最關鍵的時候,血元果不見了。
“唉,早知如此,哪怕是不能成活也該嘗試移走,卻是爺爺想岔了。”老者低聲一嘆,神色間像是蒼老不少,全無之前一劍斬殺吞天蟒的風采。
“爺爺,這血元果樹是不是被吞天蟒自己毀掉了。”藍衫少年輕聲說道,說完卻是連自己都有些不信了。
“傻孩子,這等珍稀靈藥,荒獸連悉心照料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毀去,不過”說到此處,玄衣老者的身形立即朝著洞外疾掠,瞬間便消失在藍衫少年眼前。
藍衫少年神情一滯,隨即身形一展,撲向洞外,身法迅捷至極,只在山洞內留下一道清風。
約莫十數息,藍衫少年身形便出現在玄衣老者斬殺吞天蟒的那處洞腹。
之前被玄衣老者拂至一邊蟒屍被一道道強橫的法力捲起,浮在半空,一滴滴濃稠的血液自那血肉之中煉化出來。
半刻時間,吞天蟒的血肉被煉化怠盡,只在半空之中留下一團人頭大小的精血,散發著耀眼的紅光和濃烈的血腥氣。
看著半空中這團精血,老者一低喝一聲,十指連動,打出一組玄奧的印訣,只見那團印訣被一股無形的法力包裹,開始急速旋轉,在虛空之間蕩起陣陣波紋。
隨著那濃烈的血腥氣逐漸消散,那團人頭大小的精血亦慢慢縮小,最後只血腥化為虛無,洞腹之內飄起一股淡淡的馨香,而那團精血,只剩下鴿蛋大小的一團,像是寶石一般,在半空之中一顫一顫的發著紅芒。
“這孽畜果然吞服了血元果,不過到底沾染了獸血,不夠純粹,而且這量也不夠啊。”玄衣老者伸手將那團煉化之後的精血收進一個玉瓶封好後,低聲感嘆道,旋即看著之前那團被他隨手拂至一邊,現在已經流失的蟒血,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
“爺爺,這還不夠麼?”藍衫少年自然明白過來之前老者急急的出來,是為了煉化血肉之中蘊含的血元果的藥力,這時聽到老者的感嘆,才開口問道。
“嗯,這團藥血雖然還可以入藥,但已經不夠純,而且量太少,恐怕難以根治月兒。”老者說著,又是甚為可惜的看著之前那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