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便要為自己的冒險付出心神枯竭而亡的代價。
然而,雖然有著養魂木的補充,但拓印那道印記所需的心神實在太過龐大,使得冷星的心神不僅補充速度跟不上消耗的速度,而且在冷星醒悟過來之時,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無奈之下只能靠著養魂木支撐著。
但是,如果照這麼發展下去,心神總有枯竭的時候,冷星也就難逃劫厄。
就在這時,雷暴無意識的拍他肩膀的舉動,卻是使他藉機從中掙脫出來,只是強行斷開心神聯絡,再加上心神消耗過度,才導致他在掙脫之後,吐血昏迷。
可以說,卻是雷暴那無意識的舉動挽救了他的性命。
然而,冷星在昏迷過去之後,在養魂木的滋養之下,心神快速恢復著,而已然陷入那道印記之中的心神亦沒有忘卻使命,便是拓印那道印記。
而這時,養魂木彷彿知道冷星的拓印進行到了緊要關頭,生之力以平常數倍的速度湧入冷星的體內,配合著那道印記之中遺留心神的拓印舉動。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道印記被一點一點的被心神拓印出來,被傳輸到冷星事先準備好的玉簡之中。
就是這樣,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居然在冷星昏迷之中完成了。
在將那道印記拓印完之後,冷星適時的清醒了過來,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在養魂木面前,這點虛弱幾乎等於不存在,心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清醒過來的冷星,不僅看到了眾人眼中的關切,更是看到了雷暴心中的愧疚,故而對將大寂滅刀交還給雷暴,更是沒有半點的排斥了,反而一再覺得自己決定沒錯。
而現在將那門武技交還給雷暴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不捨,想反心底升騰起一股輕鬆之意,使得他只覺通體舒暢無比,自覺心神都要凝鍊不少。
相比起來,之前所經受的一切,也就變得值得了。
思忖間,冷星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神態悠然至極。
就在這時,冷星突然臉色一變,伸掌一拍,落到雷暴的肩膀之上,一股浩大的生之力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去。
只見此時的雷暴,臉色慘白,口角帶血,眸中現出一抹熾熱,臉上卻是詭異無比的露出一絲笑意。
雷暴的這般情景,冷星自然知道是為何,定然是雷暴經受不住大寂滅刀的的*,強行參悟起來。
只不過大寂滅刀又豈是可以輕易參悟成功的,便是這短短數息的時間,雷暴的心神瞬間消耗一空,但他卻沉浸在那刀技之中,全無所覺。
隨著冷星掌心生之力湧出,雷暴只覺那乾涸的心神世界,頓時下起一場甘霖,被消耗的心神正在源源不斷的被補充,臉色也漸漸好轉起來。
“雷兄,還不醒來!”就在這時,冷星突兀的低喝一聲,而後掌心一震,一股磅礴的真氣瞬間湧入雷暴的體內,把他和那枚玉簡的聯絡斷了。
“噗”就在那道靈識和玉簡中的聯絡被震斷之是時,雷暴猛然噴出一口烏黑的血液,隨後心神和靈識盡回體內。
“好可怕的武技!”隨著這口逆血噴出,雷暴隨之恢復清醒,眸中盡是後怕的神色,低聲感嘆道。
說罷,又連忙站了起來,對著冷星躬身一禮,感激道:“多謝冷兄,以後但有差遣,雷暴萬死不辭。”
“呵呵,雷兄客氣了。”冷星輕笑,旋又正色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可不會和雷兄客氣。”
卻是冷星想到了以後有可能聯手抗擊深淵魔族的事。
“到時候儘管吩咐就是。”雷暴神色懇切,語氣不容置疑。
“好了,現在事情辦完了,我們過去吧,不然他們該擔心了。”冷星點了點頭,而後輕聲道。
說罷,站起身來,轉身朝著眾人走去。
“不好意思,各位,我和雷兄商量點事,卻是耽擱了。”一走到眾人身前,冷星淡淡一笑,朗聲道。
“沒事就好,我們左右無事,又有什麼可耽擱的。”看了看冷星的氣色,見他真的無恙,也就放下心來,很是隨意的說道。
“雷暴,看你滿臉喜色的,有什麼好事,給我們說說看。”這時,孟侯一眼瞅見冷星身後喜氣洋洋的雷暴,大聲道。
“嘿嘿,確實是有喜事,不過現在就不跟兄弟們說了,以後就知道了。”雷暴笑了笑,賣了個關子。
“切,不說就不說,當誰稀罕呢。”孟侯故做不屑道,說著將頭轉向一邊。
“嘿嘿”雷暴聞言,繼續笑了一笑,旋又接著道:“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