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曲小姐,你如果不道歉,不如請先離席,也許等你心情平衡了,說話就不會這麼尖酸了。”一名女來賓說。
“心情平衡?你的意思是我在吃醋?”
“不是嗎?眾所皆知你曾經與柯先生短暫交往過,對柯先生也一直不死心,如今柯先生有了論及婚嫁的物件,這自然會讓你不舒服,這我們都能諒解,但是這麼尖酸刻薄的批評人,我們還是不苟同的。”
“你們——”被人拆穿心思,曲悠揚臉色難看。柯帛仁說的沒錯,她鬧了笑話了!一咬牙,轉身難堪的離開會場。
她一走後,不少人主動走向柯帛仁與郝希望,紛紛向他們表示熱情的祝福。
他們都接受了她,郝希望整晚眼眶一直是熱熱的,心也熱熱的。
她與他的距離好像沒有那麼遠了,在他邀請她跳晚宴的最後一支舞時,伏在他的胸膛上,她終於偷偷留下欣喜的眼淚,輕輕拉下他的脖子。“刻薄人。”
“嗯?”
“如果你想吻我,今天不用想理由了。”
他的濃眉立即挑得老高,雙眼閃著光芒。“你的意思是?”
“嗯哼。”她笑得誘人。
“我明白了!”他立刻會意的低下頭,獻上了最熱切的吻。真難得這女人這麼大方,他得把握機會好好享受,也許今天一過,她又小氣得要命——
“好啦,你到底想做什麼?”
晚宴後,男女回到了家裡,男人立即猴急的硬拉著女人進自己房間,女人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問。
他笑得很“禮貌”。“我想送你禮物,順便嗯哼我的房間。”
“順便什麼?”他後面故意含糊不清,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順便參觀、使用我的房間。”他笑得更加“含蓄”了。
“什麼?!”參觀、使用?!
“別什麼了,你該不會認為男女交往只要親親嘴、牽牽手就算男女朋友了吧?”他是個沒什麼耐性的人,索性挑白了要求。
她立即俏臉爆紅。“我、我當然知道不只這樣,不過做那事對我們來講還太早了吧!”
“太早了?”
“當然太早,我們正式交往才多久,認識不深,這麼快就上床不太好吧?”
“雖然我們正式交往不久,但是你已經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怎麼可以說是認識不深呢?你應該很瞭解我才是。”
“是很瞭解”所以才不肯!這個喜新厭舊、挑三揀四的男人!
“那就對了!”他手一拍。“既然瞭解就應該知道,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既然上了床就會將你視為我的女人!”他一副施予恩典的模樣。
郝希望翻了翻眼球。
好個自以為是的男人。“那你暫時不要將我視為你的女人好了。”她嘲諷說。
“你!”這意思是他求歡被拒嗎?他柯帛仁會被拒絕?沒的事,不可能發生的事!“你、你、你真的不願做我的女人?”因為太氣憤了,他甚至口吃了起來。
她搖搖頭,乾脆俐落。
“那在晚宴上你為什麼讓我吻你?”她在玩弄他!
“因為你說了些讓我感動的話。”
“難道那些感動的話,效力不能延伸到床上去?”
“不能,還不夠強。”
“那我還要說些什麼話才夠強得把你哄邀你上床?”他像個低能兒一般,問出這種白痴問題。
“不是說什麼話,而是該做些什麼事吧?”
“做什麼事?”
真受不了這個患有“先天愛情智慧不足症”的男人!“不是我瞭解你就夠了,你瞭解我嗎?”
“我當然瞭解。”應該瞭解吧?
“你真的‘夠’瞭解我嗎?你再花點時間想想吧,不過現在夜深了,柯先生,恕小的我不奉陪了,您自己好好想吧。”她急急要撤退了。
“你別走!”他耍賴的又拉住腳已經跨出門檻的人。
“你放手啦,難道你想強暴我?”她氣惱的說。
“強暴?”他嚇鬆了手。
“不顧另一個人的意願就叫強暴!”
他瞪著她。“你真的要走?”
“小綿羊不走,難道留下來讓大野狼裹腹?”
“說得這麼難聽,總之你不信任我,就是沒有真正接納我!枉費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不僅沒能突破你的心防,還被你當成了作奸犯科的強暴犯了。”他垂頭喪氣的說,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