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和尚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膽地帶著她在村裡轉悠,這麼漂亮的女人歸他所有,他的臉上一定很有光彩。
這幾天來,他已經把小歡馴的服服帖帖,自認為她不會再不聽自己的話,所以大著膽子出門,就是要給寶柱看看。
他走進他的草棚子,很熟練的就在他的小木箱裡,翻找到那塊大大的膠布,然後剪了一塊,走到草棚外,解開小歡嘴上的口罩,看著她塞滿棉布的嘴,對寶柱笑著說道:“柱子,我看還是把她的嘴貼著比較好看,要不然老被小嫩雞偷偷的親上一口,我會心裡難受得你說是不?”
寶柱知道他在說自己,尷尬地不敢看他,臉卻紅了起來。
陳和尚撕開膠布,當這寶柱的面,很認真地封貼了小歡的嘴,膠布四四方方的,恰好貼嚴實了嘴部,再重新把口罩戴上綁緊了,這才扯著小歡揚長而去,留下幾聲得意的笑聲。
寶柱心裡恨恨的,但無可奈何,他的眼睛遠遠地跟著她的身影,慢慢地越來越遠
派出所終於有了新的線索,據當地的聯防隊報告,在那個土墩子上,發現了被丟棄的李凝芳的工作證,據此推斷,李凝芳和方小歡應該是遭遇了不測,或者說是遇到了罪犯,而不是什麼洪水以外的意外。
這倒可以說是個好訊息,最起碼現在她們還可能活著,所以,這訊息通報到他們局裡時,局長便下命令,全力以赴要查詢到她們的下落。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排查和偵察,找到了一點頭緒,隨後,又找到了渡口處的那個牽線女人,女人抗不住審訊,說出了那渡船的男子,這樣就有了目標,不到三天,便一舉抓獲了擺渡船的男子,就是招娣的男人,可是其他人都聞風而逃,卻始終沒了音訊。
男子交代,凝芳是被他們綁上石頭沉入了水中,到底有沒有死他們也不清楚。
其實,那兩個負責把凝芳沉水的傢伙,怕回去後沒面子,便沒有說出沒有沉入水中的真情,敷衍地說了聲已經做完了,大夥兒便都以為完事了,以至於最後誤導了警察。
這麼一來,猶如晴天霹靂,頓時震驚了整個警局,接下來,有時一連幾天的四處查訪打探,都沒有凝芳的訊息,於是局裡暫定為因公殉職,等待這個案子徹底破了以後再舉行追悼會。
至於方小歡,那男子倒是交代了具體的去向,大家這才稍稍有了些安慰,至少可能能夠救回來一個女記者,於是由當地同事派遣偵察員先行一步,到那裡摸清情況再設法營救。
大家的心情雖然悲憤,卻也有意外的驚喜,那就是趙志平經過幾個月的昏迷,竟然漸漸的恢復了知覺,隨後又慢慢的甦醒過來,大傢伙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誰也不敢把凝芳的訊息告訴他,都故意扯開了話題,唯恐觸及那敏感的話題。
工作還是要開展,任務也還是要完成,但是在大家的內心,總希望能有奇蹟發生,突然之間便能看到凝芳現身在大家的面前。
明天就是五月一日,劉文兄弟的母親傍晚時分趕到了何坤這裡,帶來個口信,說是他們大哥的兒媳婦明天辦一座酒席,請老兄弟姐妹幾個一起聚一聚,不為別的,就因這兒媳婦過門才一個多月,如今已經有了身孕了,也算是慶賀一下,大哥要他們都要去,只因兒子結婚的時候,沒有請他們喝一杯喜酒,那時主要是女方家不像操辦酒席,所以這一次算是賠禮,或者說是補辦一下,不過請的也都是自家人。
何坤倒是沒話說,既然自己大哥要他們去。不去總說不過去,可擔心的是他現在身邊有了女人,這女人還很不安分,要不是天天捆著或被他看住了,保不準哪天就會逃跑了。
劉文的母親何桂秀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說道:“別擔心,明天帶上她一起去,不會有事的,咱大哥那個村子雖然比我們這大多了,但他們那裡也常有買來的女人,整天被捆綁了,村裡人看見了也沒人說什麼,別怕”
頓了下,她又說道:“這樣吧,明天我趕上我家那頭牛車來接你,咱們坐上車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也不會惹眼。”
“行,那就這樣,我還得去準備些山貨給他們帶上,你也早點回去吧,明天一早來接我。”
何坤似乎下了決心,明天要帶上凝芳一起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桂秀就來了,進了屋一看,那何坤早已把凝芳捆綁妥當,還幫她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衫,桂秀認得出,那衣衫是他前妻以前穿過的,不過穿在凝芳的身上稍嫌小了些,他的前妻可是體弱多病身材瘦小,哪有凝芳的身子這麼柔美圓潤。
桂秀看了看,說道:“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