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滑溜溜的。
他哪裡知道,這桃花母親,就在孩子才四五歲的時候就死了男人,一隻守寡到現在,那身子就再未被男人碰過,肌膚自然還是有些彈性的,尤其那胸脯也很堅挺,他的手一摸上去,自己的身子立刻有了反應了。
桃花母親哪想到他會當著女兒的面對自己動手動腳,立刻臉上羞紅一片,感到無地自容,可又喊不出聲,身子也在他的捆綁當中,根本不敢反抗,“嗚嗚”了幾聲後,便被他脫了褲子。
她有些著急起來,不斷地用眼神示意杜先生,她的女兒在身邊,杜先生似乎領悟了她的意思,隨手拿過一條布條來,把桃花的眼睛蒙上後綁緊了:“好了,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女人麼,有什麼好計較的”
蚊帳被放了下來,杜先生已經趴在她的身子上,嘴裡也開始哼哼地叫了起來。
桃花母親的身子,就像久旱逢甘雨,突然受到了滋潤,久違了很多年的感覺,再次回到了她的體內,尤其是那種束縛後被強迫的壓抑感,更讓她興奮無比
但身側有女兒躺著,她不敢大聲地發洩身體的愉悅,只能緊咬著嘴裡的布團,把呻吟聲抑制在嗓子裡。
內心的隱痛此刻早已被身體的興奮所替代,當他亢奮著進入後,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叫,這一聲叫雖然被塞住嘴的布團堵住了,但卻是她發自心底的呼喊,或許又是她對命運的捉弄發出的吶喊
黑夜深深,村落寂寂,幾聲悽慘的烏鴉鳴叫,劃過靜靜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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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房間裡,看起來很雜亂,門口站了幾個小孩子,倚著門框看熱鬧,那臉上還都流著鼻涕,髒兮兮的一幅奇怪的表情。
方小歡坐在床前那張小方桌旁的凳子上,心裡惶惶的,不知道這裡的人家會怎樣對她,耳邊只聽得屋外的人在說著話,似乎很熱鬧,就像久別重逢一樣,好像完全不管屋子裡被捆著的她。
她的嘴上有兩條膠布交叉著緊緊地封貼著,嘴裡塞著滿滿的布團,胳膊被扭在身後用雙股的麻繩仔細地牢牢捆綁著,繩索兒纏繞著臂膀和手腕,貼緊了身子捆縛在一起,以至於把她那件本就緊身的衣衫,繃的胸口的扣子都撐開了,露出裡面那繡了花的白色胸罩,裹著豐乳顫巍巍的,半隱半現在眼前。
她不知道這裡離開和凝芳分別的地方有多遠,只知道被蒙上眼睛後,迷迷糊糊的過了很久,才被拉到了另一條船上,聽他們商量著,似乎暫時不敢把她賣了,想要聽聽風聲再說,因為警察如果真的注意上了他們,好歹也能把她作為人質。
這些主意其實都是那招娣出的,她心裡沒底,怕的就是凝芳那頭追查出來,所以想起了她伯父家,也許可以暫時把方小歡寄放一段時間,那裡地處偏僻,村子雖然有一百多戶人家,也算個大村子,但卻很少跟外界來往。
大伯家也是個天天在地頭幹活的人家,比較本分,以前這個村子也有買來的女人,雖有逃跑和尋死覓活的,但後來也都被收服了,如今都安安分分的生養了孩子,再也沒了逃跑的念頭,所以她覺得那裡比較安全,便和她表弟捆了方小歡一路趕到了這裡。
大伯家裡有四個兒女,大兒子夫妻兩和二兒子都出門打工去了,女兒早就嫁到了外村,很少回來,家裡除了老二的媳婦和幾個小孩子以外,還有一個小兒子,今年十九歲,剛剛輟學在家,因為無所事事,也不想整天下地幹活,便出門學了幾個月的理髮手藝,回來後用茅草在村口塔了個簡易棚,開了一個理髮鋪子,這方圓幾里的小村子偶爾也有人來理個髮,倒也是方便了這裡的人們,招娣把人一帶來,這全家就有些緊張起來,等她把事情說妥後,還放下了一些錢,這一家的老兩口算是答應了,當然也知道該怎麼辦,這捆來的女人以後就是能換錢的買賣,所以每天都看得很緊,農活一完,就趕緊回來,先給方小歡鬆了捆綁,然後把她關在房間裡,不過那嘴上的膠布,卻是始終貼著的,一點也不敢鬆懈。
有時候看她貼著難受,又會給她換上布帶子綁著,就是不給她出聲的機會,家裡人都下地的時候,那定然就是一通五花大綁,把她捆得牢牢的丟在床上,門窗都關得死死的,生怕村裡有人惦記著或走漏了風聲。
老兩口不敢有絲毫放鬆,這都是招娣關照的,他們也不敢怠慢,知道她在外面很有路子,以後要是買賣好的話,也一定不會虧待他們。
這老兩口的小兒子叫寶柱,生性比較懦弱,人長的也很單薄,但因為讀過兩年初中,這學識自然就比村裡其他人要多一些,家裡綁著個女人,他便覺得有些彆扭,也明白這事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