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布團滿滿地塞著凝芳的嘴,看著眼前何坤兇狠的樣子,一向堅強的凝芳,此刻也不敢做出一點反抗,否則受罪的還是自己,倒不如先順著他,以免自討苦吃。
何坤在抽屜裡翻找了一會,找出一大張橡皮膏來,剪了好幾條撕下,密密的交錯著貼住她的嘴唇,又拿出一隻很小的紗布口罩,繃在她嘴上,把帶子牢牢地繫緊在她腦後,這口罩可是以前為了給林子噴灑農藥,村裡統一發的,他沒捨得用,一直留著,沒想到現在給凝芳戴上了,倒是十分的合適,看著她綁著口罩被他捆綁住的樣子,心裡倒是滿足得很。
雖然他十分的喜歡凝芳,但是,他還是決定要給凝芳一些懲罰,於是脫光了她的褲子,捆緊了她的腿腳,讓她趴在床上,把臀部翹得高高的露在床沿外。
他手裡拿著一根細細的竹條子,嘴裡開始不斷地責問和辱罵起來,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她光嫩的臀部,打的不是很重,但卻能明顯地看到起了紅印子,疼痛是免不了的。
一番折磨以後,他心裡沉積的怨憤才稍稍得到了釋放,這才上了床,把蚊帳放下來,他要重溫失去了幾個月的激情
當暴風雨都過去後,凝芳又被他扶起來跪坐在床上,何坤拿來了棉花,讓她抬起頭,把棉花覆蓋在她的眼睛上,用紗布蓋上,幾條橡皮膏便嚴嚴密密的封貼住紗布,絲毫不給她留下一點可以窺看光線的機會,他知道,要想不讓她再次逃跑,就不能再給她看見任何東西,所以他要一直矇住她的眼睛,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女人。
這個女人太狡猾,也太有辦法了,這是何坤對凝芳逃跑後的看法。
光捆住她的身子還不夠,晚上,他開始大動干戈,用粗粗的竹子做了一個大大的竹籠子,把他的床連同蚊帳一起,全部籠罩在裡面,四角的柱子都打入地下,竹子之間的空隙僅有十公分左右,想要鑽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床前那裡做了一扇活動的小門,上床時解開綁著的鐵絲,開啟竹門就能上床,上去後依然可以扭上鐵絲,然後放下蚊帳,便猶如進入了保險箱一般,就算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做完房事後只要稍稍捆住她的手腳,始終蒙著眼睛的凝芳也是不可能逃下床去的,更無力扭動那粗粗的鐵絲。
失而復得,對於何坤來說,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當他幹完這些活,累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時,都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側過臉來看看身邊躺著的女人,真真切切的被他捆綁著,這是一點都錯不了的。
一晃,離她逃跑也有將近三個月了,如今還不是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只是這也太有些離奇了,讓他實在感到心裡不安,生怕又會失去她。
他輾轉反側,終於又有了新的辦法,今天下午就去幹,主意已定,又是一陣興奮,忍不住就坐了起來,把凝芳抱在他腿上坐著,解開捆住的手腕,拿起床頭邊堆放的繩索,緊緊地把她再次五花大綁著,捆得結結實實,而他最喜歡的就是在她胸口,用繩索捆出花樣後,然後那雙手就開始動作起來
趙志平等到下午都不見凝芳回來,心理的焦急不言而喻,趕緊又到了車站那裡等候,突然便看到了那個騎摩托車的男子,一問,才知道凝芳沒有跟他回來,男子看趙志平臉色不好,便主動退還了凝芳預付的一半錢。
趙志平感到了事情的嚴重,又把錢塞回到他手裡,讓他再帶他去一趟。
男子倒是爽快地答應了,半個小時後,帶著趙志平再次來到了小謝莊。
因為他大概知道一些譚韻的事,便也這樣的在村裡打聽起來,可村裡人從沒聽說過,不過說起半年前結婚的新娘子,人們都懷著奇怪的神情看著他,遠遠的還有人對他指指點點,幸好有那熱心的人給他指點了方向。
當他敲開門表明來訪的意圖後,主人似乎有些吃驚,隨即便矢口否認凝芳來過,也不認識什麼譚韻,二話沒說就把大門關閉了。
趙志平感覺這戶的人神情有點奇怪,便設法詢問了鄰居,這才知道那個新娘子捲了這戶人家的錢財,幾個月前就逃跑了,這一下趙志平吃驚不小,要是譚韻不在的話,凝芳又會去哪裡呢?難道她又發現了什麼線索跟蹤去了,可也得給他留下個訊息才對呀,這樣突然的消失肯定有問題。
這麼一想,再也沒有猶豫,立刻又回到了鎮上,趕緊就來到了派出所,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來那戶主人早就在新娘子失蹤後報了案了,派出所到現在也沒有個頭緒,那案子正擱著呢,而且還不斷被他們家人騷擾著。
趙志平便把他們的來意,和凝芳現在突然失蹤的情況彙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