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素雲的臉。
一番依依不捨的親熱以後,茂生便離開了。
不到晌午,二娃娘便到了,一進屋就把笑臉給了來福女人,然後便迫不及待地進裡屋,在素雲的身子上摸來摸去,心理的喜色早已顯露在了臉上。
素雲端坐在床沿上,反綁著雙手,身子上的綁繩,很顯眼地在胸前上下纏繞著,看著二娃孃的手撫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上頓時感到了火燒一般,她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可二娃娘依然那麼欣喜,怎不讓素雲感到羞辱一般。
似乎二娃娘也察覺到了素雲的神色,雖然不是很理解,但女人的敏感讓她也揣摩了一點素雲的心思,便從口袋裡掏出帶來的乾淨紗布塊,用膠條封貼在素雲的眼睛上,又把那隻紗布眼罩給她戴上,兩條帶子在後腦勺綁得緊緊的。
帶子勒的她耳朵邊有些生疼,不由得哼了出來,二娃娘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把一團白花花的棉布塞了進去,依然用膠布封住,然後綁上一隻小口罩,這才把臉轉向來福女人笑了笑。
素雲眼前黑黑的,但心裡已經回到了那山坡上的小屋子,那裡的林子可能已經漸漸泛黃了,二娃或許就在門口等她,還有那條喜歡對她搖尾巴的大黃狗。
山坡還是那個山坡,二娃果然就在那裡等她,迎接她的便是一個緊緊的擁抱,幾乎讓她窒息的擁抱,他的嘴一下子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乳溝內,隨後便被他抱入了他和她的屋子,一陣急火急撩的動作以後,素雲的身子就被他剝光了,他整個人就像鐵板一般死死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竟然惹的在一邊的大黃狗也興奮地伸出了舌頭。
二娃孃的興奮的心情自然無以言表,她幫著二娃把素雲的腿分開,然後拉過一條被子給他們蓋上,這才把大黃狗牽著,悄悄地掩上門出去了。
回到家裡,素雲便受到了以前從沒有過的待遇,整天讓她躺在床上,幾乎不要她做什麼家務,也少了很多的辱罵。倒是二娃還要常常忍不住的趴到她身上,二娃娘也不怪他,只是小心地把素雲捆綁好了,身後墊上被子,這才讓二娃行事。
時間也很快,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眼看就快要過年,二娃娘和已經回來的老王頭商量著:出來躲了一年多,也該回家去看看了,估計那些城裡的警察,也不會再守著他們那窮得要命的地方,再說了,他老王頭這段時間也沒再幹那販賣女人的勾當,警察找上門也沒有什麼罪名可以找他麻煩的。
兩個人想的都是一樣的,於是他們決定回家去過年,便早早地開始了準備。
素雲的肚子已經很大,那生命的活力每天都在騷動著她,每到晚上,她總會輕輕地撫摸著那隆起的肚子,一種悲哀便會油然而生,這小生命孕育的是那麼的不是時候,他或她的即將誕生也許是個悲劇,心中不免也暗暗憎恨這個被強迫懷上的孩子,但天生的母性又時時的關懷著這個小生命的每一天。
此刻,她就用被捆著的手撫摸著那隆起的小腹,思緒又回到了遙遠的家鄉
老王頭早就盤算好了,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一路上要是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話,半個月就能回到家裡,畢竟不是坐車來得那麼快,再帶上個捆著的兒媳婦,那就得小心行事。
二娃娘知道二娃對素雲好得要命,總不願意離開她半步,尤其是從來福女人那回來後,更是跟她形影不離,素雲對二娃似乎也很溫順,並沒有先前的那種冷漠,大概這麼些日子以來,她也回心轉意了,這倒令二娃娘心裡頗感安慰。
天氣很冷,一家四口揹著行李,提著包袱行走在路上,倒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細心一點的會發現,那年輕的女子身上裹著的棉襖,似乎太寬大了些,一隻袖子還空著插在了口袋中,另一隻手則被二娃娘握著手腕,二娃孃的手就伸在素雲的袖管裡,兩個人的手腕被一條細小的麻繩捆在了一起,因為有棉襖寬而長的袖子遮擋著,外面的人一般是很難看出來的。
素雲那隻空蕩蕩的袖子,是因為她的右臂被扭在了身後,和身子一起緊緊地被布帶捆綁住,上身還用麻繩牢牢捆著,只是為了路途上吃東西方便,才讓她的左手和二娃孃的右手拴在一起,以便隨時可以動作。
行路不是很快,素雲身子雖然較沉重,但還能跟上,他們也基本上能夠照顧她,不讓她太累,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以後可就是他們王家的,不看大人面也要看孩子面。
唯一有些吃力的,便是素雲的眼睛上那垂得很低的頭巾,頭巾裹在頭上,把腦袋包的嚴嚴的,幾乎遮擋了眼睛的視線,再加上那厚厚的大口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