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便有一股無名火上升:“他那麼有錢,你怎麼就拿了這麼點?是不是私吞了,還是看上他了,想以後再回來做他的女人?”
“他他都喝酒喝了還賭錢沒有了”
譚韻不知怎麼解釋,嚇得直髮抖。
阿明看她那樣子,猶豫了一會,便從腰間掏出了一捆繩索來:“過來,先捆上,到了船上再跟你算帳。”
譚韻瑟瑟的走到他面前,把身子背了過去,阿明便在她身上一邊摸索著,一邊把繩子一圈一圈地纏繞著,緊緊地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還在胸上又捆緊了幾道繩索,因為心中有氣,所以那力道也大了些,把譚韻捆綁得結結實實的。
譚韻很多天沒被這樣捆綁,那繩子每收緊一圈,身子就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咬了咬牙卻沒敢叫出聲來,因為又被捆綁結實,所以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歸屬於他,那種附屬感令她服服帖帖的像個羊羔一樣乖順。
阿明把搭在自己肩上擦汗的白毛巾拿在了手裡,譚韻知道他要塞住她的嘴巴,便眼光怯怯地看著他,把嘴微微的張開。
他一把將她攔腰摟在懷裡,用力把毛巾塞進了她的嘴,又抽出一條暗青色的花布來,本來要纏在她眼睛上的,想了想又塞進了口袋,把那包袱掛在了她脖子上,順手伸進那被麻繩捆得在胸口開了口子的襯衣內,使勁捏了一把她的胸脯,沉聲說道:“快跟我走,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到了此時,譚韻再害怕也無能為力了,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後,沿著河灘往前走,估計那船還停在遠處呢,偷偷的一回頭,早已看不見那個新婚男子的土屋了。
上了船,他們一家子便都覺得心裡不舒服,居然就拿回來這麼點東西,於是便餓了她兩頓,一直捆在艙裡,還被老頭子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
夜深了,船就停在了河中央,四周靜悄悄的,唯有那清風從艙外刮過,老夫妻兩個早早的就睡了,阿明躺了一會,摸著被窩裡譚韻的身子,便有了興致,他把譚韻捆綁的身子解開,衣衫也都剝了,又把她扶著坐了起來。
譚韻知道他想幹什麼,雖然解開了捆綁,卻不敢稍有動作,也不敢哼出聲來,阿明還是拿了棉布塞入她嘴裡,並用布帶狠狠地在她嘴上包住綁緊了,生怕她哼出聲來吵醒了他爹孃,這才又把她裹入被窩,隨著被子的起伏,那船兒也在水面上輕輕地晃動起來
這以後的幾天,可能還沒找到目標,譚韻便每天都被捆在艙內,嘴裡塞著布團,眼睛也用棉布覆蓋了拿繃帶嚴密的包紮封閉著,有時候船上就她和阿明娘在一起,那父子下了船一般都要很晚才回來。
又過了一天,一個女子被捆著帶回來了,聽他們說話,譚韻知道也是個被放了鷹的姑娘,好像收穫還不錯,一家子倒是蠻高興的樣子,隨後那姑娘也和譚韻一樣,被五花大綁牢牢地捆縛著放倒在艙內,蒙上眼睛堵著嘴。
因為又多了個人,譚韻和阿明就睡到了艙內的下層,掀開艙板就可以下去,一般的時候,這下層都是藏那些捆綁來的女人的,為的就是躲避偶爾的檢查,不過這一次,阿明卻把那女子留在了艙內,和她父母睡一起,自己和譚韻到了下面,他父母當然知道他的心事,便沒反對,反正只要兒子開心也就是了,只是叮嚀著,不要讓女人懷了孩子,要不然這女人就不能再做生意了。
天居然開始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空氣中有了涼意,也悄悄地滲透到了艙內,譚韻把依然被捆縛著的赤裸身子躲在被窩裡,靜靜地聆聽著那點點的雨聲
老頭在船尾披著蓑衣,輕搖著船櫓,吱吱嘎嘎的,船又開拔了,到底去哪裡,也只有他們一家子才知道。
柯蘭和槐花正準備出門,偏偏派出所的那個老民警上門來了,他不認識柯蘭,但認識槐花,便問道:“住你這裡的那個姓李的警察在不在?”
“她她”
槐花回頭看了看柯蘭,不知怎麼回答,又不願意說出凝芳被她哥哥捆走了,也很想讓他一起幫忙把凝芳救回來,所以臉漲紅著期待地看著柯蘭。
柯蘭已經從槐花口裡知道凝芳去派出所報案的事,看到這個年長的民警親自上門來,便感激地道了聲謝謝,知道他已經通知了他們的上級,很快就會有訊息來的,此時,柯蘭也正需要他的幫助,便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希望他能協助。
“嗨都是我們所裡那破電話害的人都怪我。”
老民警一聽,凝芳被人綁走了,心裡便感到很不好意思,於是便和柯蘭簡單地商量了一下,柯蘭和槐花往渡口追去,老民警則回所裡彙報一下再前去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