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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你們還沒走啊?”
那個陰陽怪氣的男子又進來了,大概剛剛起床,睡眼惺忪的樣子。
他走到凝芳面前,看了一眼便笑了起來,那手不由自主地就摸上了凝芳被捆紮著的胸脯:“你要走了,會不會想我啊我可會一直想著你的,你真有味道”
“啪”
花襯衣一掌打在他手上,嘴裡罵道:“好了,昨晚都依了你,還沒玩夠?快去陪你老婆,別讓她又生氣了,到時候氣壞了肚子裡的孩子,可別怪我去,別在這裡搗亂了。”
男人做了個怪臉還是出去了,花襯衣便取出一隻有些泛黃的紗布口罩來,給凝芳戴在嘴上,把帶子都收緊了繫牢,使口罩服服帖帖的綁緊在她的臉上,並稍稍遮擋住嘴上封貼的膠布,僅讓那對水汪汪的黑眸子露了出來。
花襯衣用手在她口罩上撫摸了幾下,問道:“還舒服嗎?要是不能透氣,就哼哼出來,我怕你在路上就憋壞了,那可讓我損了大錢了知道嗎?不過,上了路可別老跟我鬧彆扭,要是不老實,你也看到我這傢伙了,捅進去的結果,你自己也知道,到時候把你往哪個山溝溝裡一扔,可就怪不得我了。“凝芳知道她在嚇唬她,以為她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便故意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誠惶誠恐地看了看花襯衣,然後委屈地點了點頭,一點點低沉的”嗚嗚“聲,在柔軟而有緊繃的口罩下發出來。
不過此時,她倒真的覺得自己有點受了委屈,要不是趙志平出外學習,也許現在他們兩人正在恩愛著,也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出外散心,反遭了綁架,如今這身子都被捆成了這樣,還不知道到底以後有沒有機會可以逃脫,將她們一一抓獲歸案,更別說花錢月下和他甜言蜜語了。
準備出門前,凝芳的身上被套了一件白色汗背心,算是遮擋一下被捆住的身子,但那胸部和肩胛處縱橫交錯的繩子,卻是無法遮擋的住的,花襯衣又把一件淡青色的外套給她披上了,並把那釦子都扣上,腰部有一條腰帶,也被緊緊地繫著,脖子上圍了一條半紅不紅的舊紗巾,掩蓋住在脖頸上繞著的麻繩,要不然一上路,便會有人看出那衣服裡的蹊蹺來,豈不壞了大事。
腿腳上的繩索都被解開,花襯衣把一條毛巾摺疊後,塞進凝芳的下陰部位,墊在那飽滿的三角區,用細布條牢牢地捆紮好,凝芳以前被那些人販子捆綁時,都是如此對待,知道這樣捆綁著,當然是為了不讓她在路上突然間要方便,可以節省她們的時間,也為了減少麻煩和危險。
大門外早已有了積水的水窪,淅瀝瀝的小雨還在下著,遠遠望去一片煙雨濛濛,彷彿進入了名家的山水意境之中。
瘦女人穿了一件長長的雨衣,先出了門檢視一番,這才向門內點了點頭,花襯衣便摟著凝芳出來了,凝芳的褲管被挽到了膝蓋處,腳上穿了一雙舊塑膠涼鞋,那是大肚子女人以前穿過的,此時下雨天正好給了凝芳,凝芳的布鞋則被花襯衣收入了包袱之內。
凝芳一頭柔順的秀髮披散著,黑髮下那隻白色的口罩十分醒目,還有那口罩上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在半轡滑落的秀髮下被遮掩著。
花襯衣打著一把油布傘,摟著凝芳踩在泥濘的小道上,心情卻是特別的好,她知道像這樣的天氣,對於她們幹這買賣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好時機,路上行人少,又便於偽裝,綁著個女人藏在那雨衣內,也不易被人發現,只要那女子乖乖的聽話,一般都能順利到達目的地,看情形,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有些精明樣,但被捆了後似乎還是很乖巧的,大致也出不了問題,誰讓老天也來幫忙呢,賣出一個,還能綁回來一個,今年的生意也算不錯了
嘿嘿,她心裡都笑開了花,這樣的好事落在誰的身上都會開心的。
不用說,這一路還真是蠻順利的,剛過了中午,便來到了花襯衣昨天帶那新娘子住過的一個小旅社。
小旅社座落在一個鎮上,二樓的一間房內,便是她們的落腳點,一進門,凝芳的心裡便有些涼意冒出來,牆角的那張床上,居然躺著一個身板挺硬朗,四十多歲的男子,看到她們進來,一躍身便起了床,迅速關了房門。
瞧這樣子,便知道他們是一夥的,看來這裡就是他們的臨時落腳點,昨天的新娘大概也是在這個地方被她們帶來後,交給那媒婆帶走的,兩個女人跟著而去,不外乎是隨行取錢去的。
這樣看起來,他們也是流竄作案的,還是另有據點,或許還有更多的參與者,凝芳心內猜測到,不由得也替自己的未來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