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失神,還真有些不習慣,她小心檢視他的神色喃喃道:“那現在怎麼辦?”
青璃忽然凜起雙眸,唇畔揚起一抹笑意,他故作惱怒道:“現在你連累我了,父皇定要問及這婚事,怕是不好搪塞,我現在是毫無辦法,只能等,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雲想衣撫額:“我等不了,若是等來那賜婚的旨意,怕是就來不及了。”
“好吧!你不必擔心!”青璃笑道:“其實本王也不想娶你。”
原來青璃進宮尋了太子,本是與他說起了選秀一事,太子應承他了,無論如何是不會選方雅素為太子妃的,他這才放下心來,可緊接著太子卻扔給了他一個驚雷,他偷偷將那花語國使者的請婚書給他看了,還說青玖如今腿不能行,父皇有意將他許配給花家公主,開什麼玩笑!青璃本想先去父皇面前探探口風,可一進殿,雲想衣拿錯了玉佩,他大喜過望,便是想順水推舟,先過了和親這關再說!
其實,說起來,雲想衣不過是一個身世有點曲折的小姑娘,皇帝青幡叫她進宮便是看看她對太子的心思,若她無意,便就水水推舟回了康王,若她有攀龍附鳳之心,便也看她姓雲地份上,給她一個太子側妃,也是無妨,還能牽制雲家,一舉兩得!拿錯了玉佩說出來便就罷了,誰知她不想與林瑾玉再有牽扯,哪裡有未婚夫這個人,在至尊面前說謊,心如搗鼓,這便叫青璃鑽了空子,叫起真來,真的是他連累她了。
青璃與雲想衣說起了方雅素,他二人也算青梅竹馬,只在這太子選妃的關頭,她竟不知著了什麼魔,與他含淚訣別。
雲想衣也與他說起了林瑾玉,說他二人青梅竹馬的情意,說他與她的婚事,他們三人地糾葛。
他二人在書房之中各說各的,一個情真真,一個意切切,竟都感受到了彼此的酸苦,兮兮相惜起來。
猜測了各種關於玉佩的後續發展,甚至還約法三章,要共同進退,正說到萬一皇上一定要為這烏龍婚事賜婚的話,青璃突然大喝一聲:“誰!”
只見視窗處人影一閃,房外便傳來了護衛兵紛亂的腳步聲,有人在房外窺聽!此人定是武藝高強,原先二人竟毫無察覺,直至過了午時,陽光折射過來,這才叫青璃瞧見了伏在窗樑上的人影!
開局
賀儒風派人來請,雲想衣簡單做了男裝打扮,便帶著小草赴約了。賀家在京城的雅宜軒很是有名,專賣香脂,賀家祖傳制香,到賀儒風這一輩乃是獨苗,他已是二十有二,卻只迷於制香,從不近女色,因常年制香,身上總有寥寥淡香,號稱聞香公子。
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雅宜軒旁邊,雲想衣與小草隨小廝自後門而入,入得後門,卻見後院之中兩排暖房分排而立,賀儒風便站在前面耳房門前等著,見了雲想衣連忙迎了上來:“衣衣來得好快,儒風以為還得等上一會兒。”
雲想衣笑道:“豈有叫哥哥久等的道理?”
賀儒風帶著她與小草進入了暖房,外面是天寒地凍,房內卻是暖意融融,雲想衣身穿棉袍竟是越走越熱,賀儒風習以為常,回頭見她臉色無異,卻又總是以手去拭,他心知她這是不習慣暖房的暖了,便加快了腳步:“衣衣再忍耐一會兒,出了這間,便是制香房室了!”
“我沒事!”雲想衣驚歎地看著兩旁的花卉,“這裡真是神奇,這麼多的花都是賀大哥培育的麼?”
賀儒風點頭:“有很多都是在花語挪來的,”他指著架上幾盆紅色的小花解釋道:“那是儒風費盡心思在花語帶回來的,想盡了辦法,卻只出了這麼幾棵,這冬日養花,最稀奇的便是日光,為它開花儒風便在這花室之中足足住了月餘不止”
花架上多是一種不知名的草種,真正開著花的寥寥無幾,雲想衣又走幾步,賀如風停下來又指著旁邊的玫瑰花對雲想衣說道:“此次花種稀少,玫瑰更是隻此幾朵,一會兒儒風便與你一起制香,還請衣衣一同品香。”
雲想衣連連擺手:“賀大哥這說的是哪裡的話,衣衣哪會品香,若是製藥倒還能說上一句半句的。”
賀儒風搖頭,只笑不語,他三人進了制香室,不多時一個小廝將鮮花摘了來,賀如風思索片刻,便挑了幾種不同的花一同放入石臼,反覆研磨。
這就開始了?雲想衣在一旁問道:“賀大哥,我不用避、一下?”
“不用!”賀儒風示意她過來:“要不要試試?”
雲想衣點頭,他真的放手叫她去做了?她躍躍欲試,見他笑意盈盈便鼓起勇氣搗了一下,頓時花汁亂漸,賀儒風又另外配了幾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