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間柴郡瑜聽到便服老沈又說:“我不是當你的說客;這其中定有奇巧,保釋另有其人卻不出面!按我說你應該接受這個保釋;然後隨時和我取得聯絡。你雖然是特案組的人,卻是嫌犯!保釋之後很多公民權力是受限止的;擔我還是選擇相信你是有能力的;也許你出去會發現一些有價值的蛛絲馬跡!求助你的上同事也行;當然你的案子還在我這;這是我的電話,你看一遍記住就行。”
柴郡瑜接過紙條在心理唸了兩遍還給了老沈。
她現在手機都不在身上,在宿舍裡。昨天走的時候太失望,什麼都沒想起拿。而且她自從薏園那晚之後,明白以前在學校教官為什麼要求練速記能力了。
見她還猶豫著,老沈補充道:“保釋金我會申請先凍結,不會讓你揹負這麼大的負擔。我會給你辦成因公藉口假釋。”
“不用申請凍結!他們有錢就讓他們交吧!那些錢不是他們的血汗錢。”柴郡瑜阻止了便服老沈的提議,心裡暗道:既然知道是誰的錢;既然決定接受保釋,那就接受未知的結果吧!
想了想柴郡瑜又說:“因公藉口假釋?”
“是的。”便服老沈肯定的回答。
柴郡瑜內心一絲暖氣升起,眼睛開始溼潤:“謝謝你的信任;你和昨天完全兩個樣子。”
“不要謝我,謝你的運氣,遇到了好上司!我信認他。”便服老沈一幅不領謝的樣子。從昨天晚上冷到現地的臉上卻有了難得的笑容。
“都要謝!那我走了,怕保釋的人反悔。”柴郡瑜想快點起身告辭,要不然眼淚就真的衝出來了。
“保重!”
大步走出便服老沈的辦公室,柴郡瑜淚眼裡盈出了笑:信認原來對我來說比氧氣都還重要。
☆、我沒有惡意
門口——
點著煙的楊藥六和一個警員閒聊著,看見柴郡瑜立刻迎了上來:“柴警官,我沒有惡意。託我來的人更沒有惡意。”
柴郡瑜輕輕一笑:“現在我不是警官了,我是嫌犯;而且是你交錢保釋的嫌犯;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看著柴郡瑜的笑臉,楊藥六怔在當場:這一前一後兩張臉真是天壤之別;剛才那張臉像地獄冰窖裡的冰魂;現在這張是能讓大地回春的太陽花!這冷、熱的縱深程度真的是一會讓人下地獄,一會又拉扯著上了天堂。一般喜歡平淡生活的人心臟真是承受不了;當然一定要人生泛出異彩的人是趨之若鶩。難怪桀驁不羈的青少那麼丟了魂似的戀戀不忘!
“發呆?你不是來接我的?”柴郡瑜故作驚奇的問,和便服老沈一談話,她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因為得到的待遇和作天的對比相差太大了;所以對楊藥六的態度也是空前的好。
楊藥六心裡犯著嘀咕:“是的,我是來接你的;我們到浪滄夜唱吃早茶好不好?不是我自買自誇,浪滄城的早茶還是浪滄夜唱的最有品味。”
“好呀!楊老闆別說我吃霸王餐就行,我現在是嫌犯,還身無分文。”說著話柴郡瑜很大方的坐上了楊藥六開啟的奧迪車的車門。
車平衡的啟動,緩緩的開出的浪滄城警局二分局的大門。正好和一輛改裝過的吉普車擦肩而過。
“我怎麼看著那車上坐著的像柴郡瑜!”程佳音邊下車邊對穆明劍說。
“我看你是昨晚沒睡夠,現在還有點眼花吧!”穆明劍順口說道,心裡卻在想:柴郡瑜沒理由出警局的,昨天剛見老沈時,老沈懷疑她是蓄意謀殺呢!
提著幾個餐盒,程佳音跟在穆明劍身後直接去了,便服老沈的辦公室;而且沒敲門就推門進去了。正在抽菸的老沈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一看到是他們不客氣的說:“官越大氣勢越兇呢?不是聽說你是歷界最懂禮數的總警司嗎?大清早串門也搞突然襲擊?”
☆、感覺臉上捱了一耳光
平時裡不拘言笑的穆明劍開口回道:“對別人當然要禮數到,對你好像不需要;你闖我辦公室時也應該想到我會回闖。”
對於兩人的對話程佳音好像沒聽見一樣把手裡的餐盒放到茶几上,然後拿出一盒說:“這份是給柴郡瑜的,我趁熱先給送去。”
“不用了,她辦保釋了!”
柴郡瑜轉向穆明劍不知可否的說道:“保釋?難道我在門口看到的真是她!”
穆明劍心裡一驚,嘴上卻只簡單的一問:“誰來保的?”
“浪滄夜唱的老闆楊藥六,而且直接拿的天價空白支票這來的。限額是八位數。”老沈說著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