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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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尹非緊緊的捂著尹莎的嘴使勁的往她們住的房子裡拖。
原來——
姐妹倆收拾好到了柴郡瑜的門口,看到微弱的光,那是訊號之一。知道青楠木已經醒了,她們就站在門口候著。
可是怎麼等也不見青楠木出來,卻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還隱約有粗重的喘息聲。
尹非、尹莎雖然未經人事,可是看的電視劇也不少,真正的視屏也沒少見!想當然也能猜測出裡面是怎麼個情況。
尹非望著病房門發著怔,尹莎拿著手裡的手機拼命按,嘴裡還細聲罵道:“都一晚上還沒完沒了的,死性不必。”
然後見門內依然沒有反應就張口在喊了“青——”尹非知道尹莎沉不住氣,卻沒想到尹莎竟然膽大的要喊。
☆、羞愧的想死4
幸虧藉著昏黃的走道燈光,尹非回頭剛好看到尹莎張大了嘴,她連忙捂住尹莎的嘴,拼命往屋內拖。
“你拖我幹什麼?就是過時間了,是他自己不守時。”尹莎很不服氣的底聲抗議。
靠在門上尹非摸著胸口說:“你不知道青少為這種事被人打攪發過脾氣嗎?”
尹莎很不宵的說道:“你說他的手下楓十一?當然知道,不是還在非洲養象嗎?那楓十一長的還真俊,如果罰我去非洲養象我準備好好勾引一下他。”
尹非被尹莎的話逗的“撲哧”噴出了笑,可是嘴裡還是在訓斥:“就知道嘴硬!說不定你一去剛好把楓十一換回來;傻妮子,恐怕你去三天就哭著要死要活的要回來。”
尹莎憤憤然的坐在床上,看著尹非心有不忍的說道:“楓十一和我們一起長大,還真是有點想他了;看看他在非洲生活了幾年是不是長的和青少一樣高大?不說我了!姐,你這樣不是個辦法呀。我要是你就直接告訴青少:我喜歡你,你不要再到處玩女人;我的心都為你碎成泡沫了。”
明知道尹莎在半開玩笑,尹非卻很認真的在回答:“也許告訴他了,我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面對他;他萬一果斷回絕,我不是什麼都沒有了?我要儘量讓他注意我;然後愛上我;離不開我!”
說到最後,尹非一付胸懷大志的豪放模樣。
“你就這麼不死不活的煎熬著吧!你的脾氣真像爸爸——優柔寡斷。好了不說了,我去門外候著。”尹莎站起來,看到尹非還把著門,她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你都不急我急的什麼勁呢?我不會再衝動了,辦正事了。”
尹莎來到柴郡瑜的病房前,耳朵貼在門上也沒聽到任何聲音;不禁又著急又奇怪。急急的按著手機發出“D——DDD——”的聲音。心裡氣不擇言、一串連著一串的罵道:“靠——不會是縱慾過渡虛脫的睡著了吧!真是姦夫淫婦、臭不要臉還要不要命,馬上就天亮了。
☆、羞愧的想死5
門內——
青楠木座在地板上,背靠著床腿;他的臂彎裡軟軟的靠著柴郡瑜那張精緻的透著淡淡玉光的臉,這張臉現在閉著眼睛,乖巧的像睡著一樣!
他勝利了,讓她徹底的臣服了!她收起了並不鋒利的爪子之後的樣子讓青楠木想起聖潔的蔓坨蘿花!
他想好好的呵護,想直接帶走找個地方好生圈養,又生怕不小心折了花瓣!
蔓坨蘿花只生在她喜歡的世外輕寒之地,而他青楠木傾幕的蔓坨蘿花卻生在了殺戮將要滋生的浪滄城。他在考慮如何養家他生命裡認定的蔓坨蘿花。
門外一再摧促的聲音提醒著青楠木該走了。
莫明的不捨糾扯著他的心,臉貼上懷裡柔軟的女人;他不敢再碰她的唇,怕一碰又難於邁動必須離去腳步。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他知道她在故意的閉著眼睛抗拒他。他苦笑,為自己的強大解嘲的苦笑。其實這一刻就這麼擁著她到永恆他都願意;當然前題是天不要亮!
門外的摧促聲又想起。
青楠木上身姿勢儘量保持著沒有動,只是手把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下身單膝著地一撐,抱著她已經站起。
她自然反應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直到被他放到了床上才被蜜蜂蟄了似的放開手。
這一系列的反映沒有逃過青楠木的眼睛,他嘴角恢復面對她時慣有的笑容,並沒有馬上就起身離開;而是緊緊的摟得她骨頭都似在發出響聲!直到她哼出了聲,直到她痛著吸氣,他才猛然醒悟一樣放鬆了勁頭。
心底那分不捨在深深的擁抱之後竟然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