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音就感覺到唇被燙上了,一條更燙的滑舌戰戰兢兢的遊進嘴裡
他就是個木頭也禁不起這麼個遊法,何況懷裡的女人是他總是忘不掉的女人;現在這個女人不著要領的手還扯著他的睡袍!
真是服氣了,這女人真是蠢,沒實習過還沒看過片嗎?青楠木心裡罵著,一把推開她;嘴裡得寸進尺的說道:“給我脫衣服要先解開睡衣帶子。”
柴郡瑜竟然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沒有任何反抗意示的伸手解開他的睡衣帶子
青楠木心裡又在罵:都這麼引導了,這傻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怎麼還只知道緊緊的抱著!難道這藥能把人也激傻了?
是呀,任何媚藥都不能長時間存在體內!
想到這青楠木沒再等柴群郡瑜自己主動來;也沒有問她同不同意,雙手握住她渾圓的臀按向自己的身下
柴郡瑜的汗珠和頭髮上的水已經分不清你我;她已經有要虛脫的跡象,慢慢的爬在了他身上卻還在一點一點的挪動,像要耗盡最後一絲體力直到死一樣。
“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吃藥了!你好點了嗎?”青楠木的話很輕柔,這會不只是嘴裡心痛;眼裡盈滿的也是心痛,不像是裝出來。
柴郡瑜沒有回答青楠木的問話,而是慢慢抬起迷濛的眼,同時也抬起了身子,唇又貼上了青楠木
這種無力的唇覆上來,青楠木感覺到柴郡瑜絕望中帶著極大的渴求;是真正的慾求不滿!像是將死前的最後一絲無望的瘋狂
中了媚、藥一般是讓體內的媚、毒排出就行;可是媚、毒都多半都擁擠在精液裡。這點青楠木很明白,他想起了告訴他這一點的那個人;那是非洲一個部落的巫師,有一長竄的名字。青楠木叫他伽勒——是巫師名字最前面一個字和最後面一個字的組合。
伽勒把他自己加了非洲藥汁培植的黑色蔓坨蘿送給了青楠木,同時告訴他黑色蔓坨蘿的用處!告訴了他黑色蔓坨蘿和媚毒截然相反的區別;告訴了他解黑色蔓坨蘿毒的解法;卻沒有告訴他解媚毒的方法。
這一刻青楠木開始怪罪那個伽勒。只是這種怪罪軟弱無力,因為這藥不是伽勒給的;是被他發去配到非洲去養象的楓十一給的。就算是伽勒給的藥怪罪也沒有用。
他眼看著懷裡自己心裡、夢裡總是掛著的女人,體力快耗盡,毒卻沒排完;青楠木眼神裡露出少有的驚恐。
心裡剛怪完伽勒不由的又開始狂罵:可惡的楓十一,在非洲就陶出這種藥來!還說是非洲部落首領常用的極品。
同時青楠木也在後悔自己欠考慮:不該把這種藥用在柴郡瑜的身上,畢竟柴郡瑜不能和那柴非洲女人相比。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懷裡的女人眼神都不是一般的失常了。
驚悚中,青楠木翻身起來小心的把柴郡瑜放在床上,熟練親吻著她輕軟唇、燙熱的身體
☆、第二槍7
這一會青楠木很是心痛身下的柴郡瑜,想緊緊的擁在懷裡好好安撫;可是他明白安撫沒有用,必須要幫她排出體內的毒。
柴郡瑜像將要沉溺的落水人看著夠不著的救命稻草一樣看著青楠木。
青楠木心痛的擁著她做最後的努力輕柔的後撤,毫不猶豫的衝擊這一切都做的非常有節奏,他想讓自己的女人快點從慾望的邊緣解救出來
他慚慚地感覺到了她體內深處的翻湧,驚喜中他便加快了節奏
柴郡瑜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拱起腰肢做了最後的努力,在烈火中毫不猶豫的衝向了能解救她的一灣海洋
他聽到了她近呼長跑了一個世紀終於達到終點的吟息!
他感覺到她體內排山倒海般的熱浪對著他的下身衝擊,他更兇猛的反抗著射擊;昏昏浩浩的狂亂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她擁緊在懷裡
*
體力耗盡之後的沉睡很是綿長;不過再綿長還是有醒來面對現實的時候。
柴郡瑜緩緩醒來,發現身上異常的沉重,推沒有推開,睜開眼看到了青楠木的臉。
這才明白身上只所以沉是因為他的一隻胳膊和一條大腿都壓在她身上。
天哪?這是沒睡醒又在做惡夢吧?
咬上唇,很痛!柴郡瑜又閉上了眼,腦海裡的片段只記得自己被人抓進來了,吃了什麼藥。還有自己去洗涼水了,卻不管用,總是熱,自己脫衣服了
柴郡瑜也不怕把青楠木推醒,用盡全力推拒!總算自己坐起來了;正要下床卻發現頭一暈,她又重重的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