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讓陳嘯總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痴迷,不由說道:“當年一起賞梨花,藏起玉面,嬌笑帶雨;惹的老夫夜夜直把蒼天問:何時美人能把淚珠斂?”
“卟哧——”
殷綠楊笑出了聲,左手握成拳輕錘的了陳嘯的肩頭:“又開始胡謅了?我說你為什麼要從軍呢?你為什麼不去做個酸腐的文人呢?”
“我要是個酸腐的男人,能為你罩一遍天地嗎?能為浪滄城罩一遍平靜嗎?當然,因為當年不夠酸腐沒罩住該罩的女人;成了終身憒憾!不說往事,就說現在;如果我只是個酸腐男人,那個一直坐角落猛吃東西的那個男人就會吃了你。”
☆、舞4
“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殷綠楊你扭向一邊,假裝生氣。
陳嘯語重心長,眼裡有一掠而過的沉痛:“我可是聽說你接了個簡訊,摔了個無線話筒;我是老了,你需要一個更年青的男人來呵護你。你又不是不在乎他,為什麼要折磨他呢?你馬上就要過三十了,三十就是豆腐渣了。”
“你再說我就拿鞋跟跺你了?”殷綠楊竟然開始威脅這個浪滄城的老頑石。
陳嘯長嘆一聲:“哎——有子如此父之過。”
對上殷綠楊要殺人的眼光,陳嘯認栽的討好的拍拍了懷裡女人的肩膀以示謙意,心道:又戳到她的痛處了,看樣子從小沒父親真是她最大的痛處了。
陳嘯狠狠的盯了不遠處還在特吃猛吃的沈磊,狠狠的說道:“有妻如此夫之過。”
“我這輩子都是單身了,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妻。”殷綠楊緩緩的靠上陳嘯的左肩膀,像是一隻飛累了的候鳥看到了一棵樹杈,先不管前方還有多遠,靠著歇息一下再說。
“傻丫頭,才多大就輕言一輩子!”
陳嘯輕聲嘆息,摟著她在椰子樹下靜靜的站著。一道利劍一樣的目光射向不遠處自助餐檯邊的沈磊。
那個沈磊還在不停的往嘴裡塞東西
“你有沒有覺的浪滄城有很多好男人,比哪傢伙強的多的人有的是,比如那個穆明劍。”陳嘯小聲的說著。
殷綠楊很不屑的說道:“別提那個穆明劍,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
提起穆明劍,且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封浪四十九層——
“沒有任何可疑之處!”——是這次搜尋的唯一答案。
穆明劍聽著彙報眉頭皺成了山丘狀,看著程佳音提著塑膠帶回來:“穆SIR這是柴郡瑜的衣服,都是溼的。”
“開啟看看。”穆明劍想:畢竟證明昨天晚上柴郡瑜就在那個尤氏代表的客房裡。
程佳音開啟衣服一件一件的檢視:“衣服都是完好的,而且還是疊過往裡面放的,釦子都沒有掉。”
☆、舞5
七步說道:“就是她自己脫下來的,可能是她自己願意留在那裡的。”
其它人都無語,現在怎麼解釋柴郡瑜的失蹤都只是猜想;可是這種猜想讓他們這一天一夜都沒睡安穩。
穆明劍沉聲道:“程佳音把衣服放回去,然後按第一套方案分批休息。”
“是——”
見所有人都離開,穆明劍也跟著走了出去,他的懷裡也有一張請諫;他必須去現場告訴被他通知來的同僚們:可以放鬆享受這個宴會了。
穆明劍還有一個目的,想聽聽柴郡瑜的解釋——她可是在執行任務時失蹤的!
大步流星的來到現場,雖然老遠就已經看到了柴郡瑜,可是穆明劍一直沒有敢確認:是的,和平時比,現在的柴郡瑜突然就和以往有了天壤之別。
難怪別人都說,人要衣裝!
在感嘆中穆明劍走近了任然在跳舞的柴郡瑜,站在旁邊看著青楠木和柴郡瑜在他面前轉!
這一會穆明劍相當的醒目,因為四面的人都在流動,只有他是靜止的。
“穆SIR——”柴郡瑜很快就看見了穆明劍,卻一時無法停下來。不由的對青楠木喊道:“快停下來,我上司肯定找我有事。你說過不影響我工作的!”
“好吧!”青楠木很不情願的把柴郡瑜帶到了穆明劍身前,很禮貌的對穆明劍打著招呼:“我是青楠木,聽說你是我女朋友的上司?幸會!”
“幸會,我叫穆明劍,是柴郡瑜的上司;現在我就是來和她打個招呼。”
青楠木嘴角扯出笑:有人在跳舞的人群中等著打招呼的嗎?
有,當然有!在這浪滄城最頂級的宴會上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