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替我感謝穆警官對我的青睞,有他做陪我在薏園的臺上怎麼唱都心安理得。”
陸薏霖冷俏的臉上一線笑意,很自然的在柴郡瑜的身邊坐下:“我對你的穆警官可是照顧有加,他平時的消費都打到兩折了;剛才我又送最高待遇的金卡,他可是一口回絕了。我這是頭一次碰到了鼻子灰,我這個當老闆的在穆警官面前還得你為我出這口才是。”
陸薏霖還搞成惡人告狀了!
柴郡瑜正要開口被穆明劍制止;只見夜夜紅唇舉起杯子:“是這樣呀,那我要替我家男人給老闆陪個不是了。兩折的折扣我們已經很知足了。不過老闆的好意真要好好答謝。”
“那要怎麼答謝?難道就是一杯酒!”沒想到陸薏霖真是不知進退!柴郡瑜恨的想開口罵。
只見夜夜紅唇並不著急,輕啟紅唇:“員工對老闆最好的答謝方式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我乃一界歌女,當然是盡能力唱好歌了?”
陸薏霖不可能看不見柴郡瑜不滿的面部表情,這會就臺階就下了:“人說女生外相,有了女婿不要娘!我這薏園的臺柱也生外相,有了相公不顧老闆。”
☆、神秘租戶1
柴郡瑜很是不習慣聽陸薏霖這柴連諷帶剌的話,很是為夜夜紅唇不平,可是看到穆明劍泰然自若的神態,她也只有忍。
穆明劍的電話是時候的響了,打斷了陸薏霖和夜夜紅唇的對話。
“你說什麼?雪菊樓十三層有人入住?”穆明劍還真就奇怪了:上午剛發生兇案,下午就打掃乾淨,現在竟然已經在裝修了!
電話那頭的成銳說道:“現在走廊上都是薰香,整個十三樓裝扮的像花園一樣;就是不知道是誰來入住,問那些工人,說是幹活的不知道誰來住。”
穆明劍正要問成銳又搶先說:“問了物業,說前租房合約沒到期,按理他們是不能租給其它業主的。”
“你再盯。”
“是。”
穆明劍按下電話說道:“天不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柴郡瑜立馬站起,她可是一直等著離開。
夜夜紅唇不緊不慢的站起,對陸薏霖說道:“我也下班了!”
陸薏霖淺淺一笑:“各位慢走,不送!”
*
陸薏霖雖說不送,卻是馬上回到了監控室,看著停車場裡柴郡瑜的車開出,冷冷的、低低的說了一句:“終有一天你來就不會走!”
陸薏霖的身後郝玉如推了推鼻樑上的大黑框眼鏡,無任何情緒的看了陸薏霖一眼,然後走出了監控室。
“你去哪?”陸薏霖提高聲音問。
郝玉如見左右無人,再不出聲也躲不過去了才停下腳步說道:“換班時間到了,我該下班了。”
“接班的人還沒來,你還沒交班。”陸薏霖在點不高興。
“不是你來代班嗎?換班時候你來代班也不是第一次了。”郝玉如沒有回頭,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門外走廊裡過來的一郝彬如。
陸薏霖轉過椅背看著門口郝玉如的背影;燈光下套裙合身的顯出郝玉如接近完美的女人背影。這個背影很孤單卻總是挺的很真,有一種纖細卻柔韌的力量;有時候甚至是陸薏霖的安慰,因為每每看到這個背影時,陸薏霖心理就很安慰:原來有比我更孤單的人!
☆、神秘租戶2
陸薏霖放柔了聲音對著門口的背影說道:“我也很孤單,取酒來陪我喝一杯。”
“對不起,老闆!我不習慣陪酒。”郝玉如希望郝彬如走快點,沒想到郝彬如在離門口十幾米的地方被一個小生擋住,好像在彙報什麼情況。
郝玉如不由的在內心嘀咕道:這是薏園的操縱中心,安全係數不亞於某些國家的保密中心;會有什麼事在這個時候彙報?
郝玉如的聲音在陸薏霖聽來很冷、很遙遠!如果剛才在大廳裡面對柴郡瑜受了氣;陸薏霖強迫自己忍,因為現在柴郡瑜是外人。
那現在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而且郝玉如因為做事考慮慎密周到早已經成了陸薏霖的心腹之一;受了外人的氣再受陸玉臺的冷淡,陸薏霖就有點軟弱了。
“每個人都不陪我,想離開我,難道我就那麼不受人待見?”陸薏霖話裡有極濃的情緒。
郝玉如沒有回答而是邁步出門。
“站住!”陸薏霖一聲大吼,急速站起走到了郝玉如的身後,抓住郝玉如的手臂冷聲問:“你去哪?還真是不得了。”
郝玉如猛的一回頭,看到了陸薏霖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