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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於她入宮為妃,呈了時日已久的一番心願。

這個女子入宮以來,對陳景然只是淡然,從未像別的妃嬪一般百般求憐。於是這一朝之君甚至如那不更事的青澀少年,用一隻蟹子弄的自己煩痛許久,只為博了她的注意和她的心。

雖然坐擁天下,可是我只想看她回眸一笑,如那年那日一枚青杏。

只是她的面龐日漸平淡,如一隻絢爛綵鸞漸漸收起如霞羽翼,攏去月華。偶爾輕淺一笑,亦稍縱即逝。寵愛與失勢,對她不過是庭前花開花謝。

日子久了,覺得便如薄酒,味道甜美卻寡淡。幾個新晉的妃嬪也吸引了我的注意。

只是她出宮第一天,我便開始思念。

方知此情甚濃,她亦是不可替代。

突然就想起陸清澄,這個女子我留下她,封了庶二品的夫人,並非想母后與嫣然所想,因著她的家世,只是當初她那端莊嫻雅的氣度,讓我覺得非常像她。 依稀聞得幾聲更漏,長夜難消。陳景然掩了桌上奏摺,起身道:“擺駕蘭陵宮~!”

未帶許多隨從,只讓黑公公一人挑了燭火引路。空氣潮膩,細白卵石上偶爾結了細細青苔。一燈如豆,照了隱約不太清晰的路。芭蕉樹上結滿夜露,穿行而過時偶有水珠滴落在肩上,竟是沁人的微涼。

到了蘭陵宮,宮門大燈已經熄了,只留了兩盞宮門白玉蓮燈,陳景然制止了要去稟報的值夜宮女,一掀衣襬,獨自進了內殿。

陸清澄已然睡的黑甜,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顫動,唇上一抹淺笑,應是一場好夢。那梅花體態、楊柳腰肢在錦被下起伏婉轉。幾縷髮絲垂於面上,隨著鼻翼間輕微的呼吸微微擺動。陳景然伸手,撩起那面上青絲。陸清澄因著撫弄一下醒來,見陳景然微微笑著坐在榻前,慌得急忙一下便坐了起來,低低喊了一聲:“聖上~!”

錦被在身上滑落,瑩玉般的肌膚頓時裸~露出來,在燭光下映出蜜色的光。因著突然驚醒,陸清澄此時睡眼惺忪,不似平時那般模樣,倒是顯得眉若春山,目如秋水,著了一杏色並蒂蓮花肚兜,烏黑黑一頭青絲髮垂至腰間,顯得那小蠻腰不盈一握。

陳景然忍不住湊到她的朱唇上面,吮了一回,便將她小櫻桃上的一顆胭脂,吃個淨盡。揮手垂下床蔓,只見羅帳簌簌的抖動,帳內一雙人卻是纏做一團,霎間露滴牡丹開,雲鬟低斂,杏靨含嬌,攪亂佳人,只聽的嚶嚶輕喘,遂同赴那瑤臺仙境。

只是情到深處,陸清澄聽見陳景然居然低低一呼:“玉兒!”

若不是情到深處難自禁,又怎會徒增嘆息空惆悵。

月掛中天,吳剛折桂,玉兔杵藥。

韞玉獨自一人去了父親房中,此時江敬修坐在房內翻看著書,燭火明亮,偶爾有噼啪聲,結了燈花。

見了韞玉來,江敬修毫不意外。只微微一笑,指了錦凳說:“玉兒坐!”隨著倒了一杯茶放在女兒面前。韞玉持了那杯茶水問道:“女兒確實想知道那五個姑娘究竟是何來歷?”

江敬修掩卷,“此事與你無關,何必趟那一遭渾水呢?”

韞玉低頭道: “皇后娘娘待我不薄,我只是覺得,應當有公道!”

江敬修忍不住嘆息:“傻孩子,別人的公道何需你來伸張?你當那杜嫣然是個溫柔可親的女子麼?若是如此,皇上正當盛年,為何後宮之中,除了一位帝姬,卻是再無子嗣?”

韞玉頓時腦中嗡嗡做響,突然想起進宮那天嘉妃的話,“你可知剛才來的張小儀,上月是如何失子的?你可知你入宮前一天,那冷宮之內,死了個萬小媛?只覺得思緒凌亂,冷汗涔涔。末了終於抬起頭說:“皇后病重期間,將那玉璽給我了,女兒不願意負了這番信任,只想求個明白!”

江敬修搖頭:“你這孩子。。。。”話鋒一轉,“為父也沒查出明顯線索,只是提舉常平司葉家早年曾在西南做過三年知縣,距今已有十一年之久。另外幾個姑娘,包括那個柳休言在內,其父根基一直在北方,讀書做官都不曾離開。”

父親說的寥寥,只不過大意卻很明晰了,韞玉有些納罕。此時江敬修卻似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著韞玉說: “另外還有一事,那佛清佛蠻在來都城途中偶然風疾,在驛站之中多休息了些時日,幾乎誤了選秀時間。”

韞玉心中一動,問道:“父親不是說這幾位女子家中根基具是在北方麼,怎佛清佛蠻還需在外地趕赴都城?”

江敬修似是知道女兒所想,毫不猶豫的答:“為父也曾懷疑過這兩位姑娘,只是那佛清佛蠻的父親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