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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看似風平浪靜的城市,又要軒起一陣驚濤駭浪了,他苦笑,喝下了最後你一口酒,忍著頭上傳來的陣陣痛楚,和衣躺在了床…上。

睡夢中,不斷的重複著女人的那句話,“殷若軒,你一定會後悔的!”

是的,他後悔了,他後悔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有查出這個女人是誰。他後悔為什麼當初不再狠一點,讓這個女人找上門來。

凌亂的夢,當他滿頭大汗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居然才晚上九點鐘,他索性爬起床來拿出一張素描紙,開始描繪一張張的彩繪。

五年裡,他養成的唯一的習慣,就是每每噩夢之後,在白色的紙張上作畫,讓他混亂的心得到安寧。

這一夜,看來,又將無眠。

*

L市黃金地段,星海灣深處,一幢藍白相間的單身公寓裡,佟堯抱著殷憶如從車庫裡走出,一陣冷冷的風就捲進了他的衣角。

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被冷風這麼一吹,懷中的殷憶如也醒了。

藉著還沒有散去的酒意,她開始不老實起來,抬起手來抓著佟堯的臉,迷迷糊糊的笑了起來,喃喃出聲,“堯堯,我真的沒想到竟然會碰到他。”

“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他的感覺會消失不見,可是哪裡知道,我一見到他我就醉了。”

“我我還是愛著他的呀,”她說著說著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佟堯氣惱的將掐斷通話,他拍了拍殷憶如的臉蛋兒,“傻瓜,愛他就告訴他啊,小如,我已經錯過了一場戀愛,我不想你也失去幸福。”

“堯堯”殷憶如哭著撲倒在他的懷中,隨後就傳來了她淺淺的呼吸聲,想來是已經睡著了。

藉著酒意,她沉沉入睡,就算佟堯怎麼翻動她,她的身子只是挪了挪,卻一點意識都沒有。

“憶如,你在幹什麼?”他看著躺在床…上原本安安分分的殷憶如,竟然開始扭動身子起來。

佟堯看著她微紅的臉,她的手在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裳,好像是感覺到熱,她居然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裳給扒了。

佟堯將她的手拿來,她嘟了嘟嘴,又開始揭開衣服的紐扣。

“真是不知道死活的丫頭,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你還真是的”他一邊說,一邊幫著她解開衣服,聞了聞衣服上重重的酒味,他嫌棄的將手中的衣服給扔到了一邊。

可是尷尬的事情就這樣奇妙的發生了

赤…身…裸…體的殷憶如,緊緊的抱著佟堯的腰,呼吸一下一下的吐在他長著的胸口處,他按捺住心底的一抹衝動,將她抱進了浴室。

可是,想想難道還要幫她洗澡?

這佟堯不禁紅了臉,可是又不能讓鐘點工來,萬一被狗仔冒充,拍照之後,殷憶如的玉女形象可就毀了。

無奈,他只好閉上了眼睛,速戰速決的幫殷憶如洗了澡,家裡又沒有睡袍給她換上,他只好直接的將她包裹在浴巾裡,將她小心翼翼的扔在了大大的床…上。

第31卷 第238節:清晨

又很快的,佟堯離開了房間,自己個兒衝了個涼水澡滅火,這才到書房的小…□□枕著頭,他想著殷憶如靠在自己懷中的那些呢喃。

顧宸遠,曾經的他風光無限,如今,他卻成為了階下囚。

難道殷憶如就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了麼?這點,好像他自己,萬里花叢不去採,偏偏獨戀她尤妮一人。

心情就這樣開始低落,一想到他喜歡的人在殷若軒的懷裡害羞的樣子,他似乎聽到了心破碎的聲音。他喘了一口氣,帶上書房的門,朝著地下室走去。

這樣悲傷的情緒,只能夠用作曲來彌補心裡的空缺。

看了看手機上的備註的行程,除了新片《靈魂當鋪》的總決賽有必要出席,近期有一個洗髮水廣告之外,他就沒什麼工作需要做了,相對於上個月忙專輯,忙《夢闌珊》的拍攝來說,他的時間已經很是寬裕了。

地下室裡有著最好的裝備,各個樂器俱全,架子鼓,鋼琴,貝斯,吉他一一的排列在用透明玻璃窗裝潢的櫃子裡。

他嘆息了一口氣,朝著櫥窗走去,將那把吉他取出來,認真的彈奏著,手上的稿紙佈滿了蝌蚪般的音樂符號,他微微愁眉,覺得這個調子不好,又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彈奏了一會兒,覺得哪裡不對,又微微蹙眉,繼續修改,反反覆覆好幾次,這才滿意的彎起了唇角。

再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已經是深夜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