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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父。”二人領命走向鬱沚沐,“掌門,請。”
鬱沚沐抬頭,看向殿內眾人,看著那一個個帶著懼色、透著害怕的臉,甚至還有隱著看好戲之心的臉,嘴角勾起淺淺的笑,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做了那麼久的仙,第一次看見如此多、如此複雜的表情,而自己的回應算什麼,這一切真的很沒意思。這裡沒有離兒,他做的一切有何意義?所以——
“本尊跟你們走。”
在哪裡都一樣,都可以等她回來
“”頓時,寒徑等人都有些發愣,少頃後才緩了過來,向伸手去押鬱沚沐,當手快觸到他衣袍時卻停了下來。
“上仙,請自己走吧。”他們還是沒法去押犯人一樣去押他。
看見如此行為,鬱沚沐再次覺得沒意思,什麼話也沒說的步出了大殿,由寒徑、寒悠二人看著走向星宿宮。
而殿內,
“師兄,下面該怎麼辦?”月玄看著被清空的殿內只剩南寒元、意柳星及他,面色憂愁。
南寒元看一眼一直在旁看好戲、連鬱沚沐出星宿宮也沒有什麼動靜的意柳星,嘴角淺淺牽起嘲諷的笑:“沐流出了這樣的醜事,有的是麻煩事要應付,你說該怎麼辦!”
“”月玄看一眼南寒元,嘆一口氣,知道他仍在氣頭上,便不再言語。
“二位,柳星也該回去了,”意柳星雙眼放空看著殿外,很久後才收回目光,面帶意味不明的笑拱手告辭,“沚沐的事,我不會說你沐流多保重。”
說完,也不等南寒元及月玄說什麼客套話便消失於一道綠光中。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結實的牆也會有縫隙,哪怕是無法引人注意的某一小點。同樣,世上沒有永遠隱藏的秘密。之所以稱為秘密,是因為它總有那麼一個方面勾起人們的興趣卻不被得知,既然如此,那旁人就一定會把這個秘密擺上檯面,然後評論一番,或怒斥或贊同或滿意或失望。
而鬱沚沐師徒的事暫不論評論結果如何,就光說這事本身帶來的影響就已是沸沸揚揚,鬧得整個六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整個仙界完全處於水生火熱之中,沐流更因此嚴重蒙羞。
自然,此事對這麼兩個人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夜,很深的夜,空中沒有任何光亮的夜。
一大片漆黑的森林邊緣不時閃著一道道極亮的藍色光暈。光暈處是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