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猜測這隻神獸來意的目光中俯下身子,帶著些急切及緊張的問。
“上仙,那丫頭不知跑哪裡去了?怎麼早也找不到。”
“什麼!”鬱沚沐起身,面上帶上煩躁及擔憂。
離兒到底去了哪?難道在為今日下午的事不會不會,離兒不會後悔的,是她說要他的!
鬱沚沐搖頭,努力揮去這令他不安的想法。
可是,他感應不到她,窮奇也遍尋不到她
“沐流都找過了嗎?”懷著些奢望,鬱沚沐載問了一遍。
“都找過了,上仙,整個沐流都沒有她的蹤影。”
“沚沐是什麼不見了?”月玄雖然已隱隱知道了不見的是那個人,但還是壓住滿腹疑惑平靜問之。
對呀對呀,到底是什麼事啊?
而殿內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鬱沚沐及窮奇,臉上是明顯的疑惑。他們只能聽見鬱沚沐偶爾發出的幾句根本聽不明白的話語,那隻神獸窮奇的汪汪聲除了他們掌門能懂外,他們根本聽不明白嘛。
“”鬱沚沐不發一語,只是招招手讓窮奇回水竹峰,自己重新坐下,以掌撫額,臉上透出些疲憊。
他的離兒,不要他了嗎?
“咚”的一聲,正準備照鬱沚沐吩咐回水竹峰的窮奇被什麼硬東西砸上了頭,痛的它趴在殿門處汪汪直叫。
“這是什麼?”離殿門最近的一個弟子撿起,滿臉好奇的看著這個砸到窮奇的罪魁禍首——一塊橢圓形的銅鏡。
而識得它的人——
“觀悉鏡!”
它怎麼會在這裡?南寒元及月玄具是驚訝。
而稍年長些的弟子也是一臉奇怪,因為他們見過這面鏡子,它是被用來記錄情況的沐流仙器之一,一直被好好的放置在星宿宮,大多數弟子唯一見過的一次是在百年前他們掌門親手澆噬骨水給他的弟子黍離那次,而現在,這觀悉鏡怎麼會自己從天而降落在殿內砸到窮奇的頭上?!
“呈上來。”
“是啊,這”
南寒元命那名拿著觀悉鏡的弟子把東西拿上來,可當那名弟子捧著銅鏡走向南寒元時,那銅鏡卻金光大閃,自動離開他的手,懸浮在大殿上空。
這這怎麼回事?
金光持續強烈,最後再緩緩消失不見,觀悉鏡在乾元殿上空擴充套件出一塊方形的畫面,畫中的場景令在場人皆是面紅耳赤、不可置信、驚訝非凡、震驚無比。
朦朦朧朧中,首先出現的是滿地的白芷,紛飛的桃花,看不真切的蓮池,然後畫面拉近,畫面立即被整個蓮池內那令人血脈沸騰的場面充滿。
池內,仙氣瀰漫,兩具□的白皙身子正處於忘情的糾纏中,而那兩人的面容隱在水汽中並不能看清。畫面再拉近,兩人的面容終於看清,上方的臉屬於一個男子,那染上明顯情/欲紅暈的臉竟是他們沐流的掌門!而下方的那個面上痛苦與沉醉並存的女子竟是竟是他們掌門的弟子黍離!
“喲,什麼事如此熱”殿外一青衣男子,面帶笑容踏步而來,當視線往上一觸時,面上的笑立刻僵了下來,“這”
這,這是他認識的鬱沚沐?!
難得有空來沐流一次,竟然頭一眼就是如此香豔刺激的,絕對超過當年在玉帝的朝華殿上所看到的。不過,為什麼女主角又是她
男子重新邁步,向南寒元他們走去。
而因為被畫面吸引一直回不過神來的眾弟子完全忽視了走進來的青衣男子意柳星,連他已走到南寒元、月玄、鬱沚沐三人面前都不知道。
而一見畫中景象就已坐不住的鬱沚沐起身,伸手朝上空一揮,隨著一聲巨大的響動,畫面瞬間消失,觀悉鏡落下,蕩了幾下後便安靜的躺在玉石地面上。
怎麼可以!離兒的樣子除了他怎麼可以被其他人看到!
片刻的死寂無聲。
這這是
眾弟子從那副香豔的畫面中回過神來,神色各異,不知如何形容的神色各異。殿內也頓時變得鬧哄哄一片。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畫面裡面的男女真的是掌門和他徒弟嗎?他們怎麼能做出如此噁心的事!
他們的掌門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嗎?他是上仙啊,是六界無人不知的仙人啊,怎麼可以和自己徒弟做這種事!
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掌門和以前不同了,這樣的鬱沚沐怎麼可以做掌門!
一定一定是那不要臉的黍離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