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做朋友龍薩,不要為她做出這種決定!”
近乎懇求的話結束,師父沒有給對方希望。
“出去。”他對著周暮徹,冰冷不再有溫度。
青年稍是彎身鞠躬,好像做出這樣的行動是萬般無奈。
我心情比之前總算穩定些,看著夜英卻還是酸澀難言。
“你們族裡真的有這麼奇怪的蠱術。”
“灼龍族的怪東西,阿徹比我更瞭解。”夜英坐過來,疼惜地伸出手。
我蜷縮著,本能地反抗著夜英的一切觸控。
他收回手,淡淡對我笑。
夜英抬頭,眼眸中的光澤,像我不敢觸碰的星光。
“那天你咬的姜修。”
“”
他陳述著,不容我辯解,“師父知道,不想拆穿你的這份貼心。”
夜英畢竟是我一直以來視作驕傲的男人,他怎麼會察覺不出姜修那些小動作,是的他當然都知道。
“那天開始,我讓阿徹保護你,不要讓姜修靠近小戲,如果是別人,我發誓,會親自了結他。”
那男人眼睛裡的堅韌,再認真不過。
“姜修,是我唯一有血緣關係的至親。”
夜英的聲音極其冷靜,語調平鋪直敘,可他越是這樣,越叫人心底發寒。
“我的父親、母親、叔叔、伯伯、姐姐其他所有家人,他們全部死了。”
心驚膽戰。
我含著眼淚問他,“怎麼會死的?”
“被一群沒有人性的東西殺了。”
“”
再問不出任何的話,看著師父的臉,心疼無比,可不知怎麼才能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重新親近他。
“你問過我,和他關係好麼。”
夜英彷彿在回憶不堪的往事,他的神色像這冰冷的空氣。
“我們都原諒不了別人,也原諒不了自己,我和他,是手足,曾經共同身陷地獄。”
既然這麼好,那為什麼,如今要這樣鬥得險象環生?
看出我的疑惑,師父緩慢的語氣,沉重到不可負荷。
“不僅因為我喜歡的,他必然也中意而是,我們都變了。”
“那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管他要什麼,你是我的底線,他再不敢動你。”
心底隱隱作痛,本來這些天壓抑著的想法,在這一刻完整爆發。
“年底我會和姜修回灼龍族,你等著我。”
我詫異,“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你不是說沒事了嗎?”
果然,還是這樣的。
我低下頭,苦苦地笑起來。
“只去很短的時間,等我回來,這些都會結束。”
夜英再度不語片刻,提議說,“先陪你去吃點東西,冷靜一下”
“如果這種時候都不能在一起,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在他始料未及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然後站起來,走遠幾步。
“既然你覺得我礙事,我也確實什麼都幫不了你,那不如我們分開好了。”
夜英錯愕地抬起眼睛,盯住我。
“說不定,我們根本就不適合一開始就應該只是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