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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撐開我的身體,他簡雅的笑中帶著無法隱藏的光華。

有了藥膏輔助,進入變得極其順利,心臟倏地提到喉口。

“讓我再進去一些。”他的聲音在耳際低沉地迴響。

我羞得耳根通紅,用枕頭矇住眼睛,猛然的侵入,加上耳鬢廝磨,沒多久雙腿就被分開了

夜英一隻手從背後托住我的下巴,一隻手裹住右胸,他的胸膛與我的脊背沒有隔閡的相帖,吻落在我的眼睛。

“寶寶,我記得你的表情”

“閉嘴!不許說!”

“我想再看一次。”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被盈滿的身體好溫暖。

“寶寶好可愛。”

“不許說!”

“不許說什麼?”夜英在背後低低地笑出聲,“說你神魂顛倒?”

曖昧的語氣指出了我最羞人的心事!

愈衝愈快、愈快愈猛

潤澤的水漬沾溼床單,已經不單單只是流下的殘餘藥膏,各種沁人的味道混合。

終於什麼都不想去管,一次一次,我已經習慣。

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在體內堆積,直到最後,一定是酣暢淋漓的,那種極致的幸福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麼治療啊?!

我氣喘吁吁的被翻過身,怒瞪還穿著上衣的男人。

“是不是沒那麼痛了?”他笑得極其清爽,手裡還拿著半罐藥膏。

“”簡直太過分了!

夜英沒有急著去洗漱,而是抱緊我,好好感受餘溫帶來的淡淡喜悅。

招架不住這抵死般的溫暖,也只能認命地抱著師父極具安全感的腰腹,枕在他的臂膀。

心頭不自覺地想起一件事。

“溼父”

“嗯?”夜英吮吻我的額頭。

“有件事我我要向你報告。”說著,把臉轉向枕頭。

“想說什麼。”

“其實我以前以為你喜歡過唐姍,後來唐姍和季紹華在一起,你才放棄的。”

夜英狠狠地在我的肩膀咬了一口。

我抬起頭,又再度害臊地垂下,“我覺得我從小討厭姐姐,這也是原因之一,不過現在不會了夜英,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這問題難度好高。”他正兒八經地回答。

不等我送他白眼,他總算識相的自己補充。

“或許是天性。”師父的手不輕不重地撫著我手臂上的肌膚,“你知道我們祖先以打獵為生,第一次見到你大概就覺得你小小的很像我的獵物”

“”

“小熊維尼?”

我在被子裡抬腳,準備往他的重要部位用力踹上一腳再說!

夜英早料到我的反應,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目光沉著銳利。

他的聲音如空氣緊密地糾纏不放。

“就像狼,追逐獵物你就是被捕獲的小熊寶寶。”

不知為何臉紅起來,心臟不住地又加快跳動。

“這裡是你的囚籠。”夜英抓起我的手,放在他溫熱的胸膛中,“而狼都只有一個配偶。”

我輕笑出聲,“那我也應該是頭小狼啊,才不是笨頭笨腦的小熊。”

夜英的臉上不再擁有笑意,黯沉的瞳仁藏著點點深意。

“你所有的,我都愛。”

身體微顫,我的心念完全被他說動,展開雙臂,再度與這個男人擁抱一起,所以我只想要一直、一直與這個人,纏綿枕蓆

師父提及的司南公館,其實它不是一般人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段,我從網上見識過,那裡附近都是穿黑西裝的保安。

參加晚宴的這天夜裡,我穿著唐姍從衣櫃取出的一件暗紅格子收腰連衣裙。

嶄新的衣服短到幾乎才剛裹住我的臀部,抹胸處加入皮草裝飾,既活潑又性感。

自己未穿過這麼暴。露的衣服,但不論樣式和顏色,都很合心意,且裙子異常合身,裁剪做工精細。

公館附近範圍種著許多繁茂的樹木,像一個小型公園,石子路旁是歐式的橙黃小燈,在一片夜色中頗有情調。

無人的走道上,除了有固定來巡視的保安,不見一位客人的身影。

“您參加的宴會在23號樓舉辦,請沿著這條路走到底左拐。”

謝過服務生,我踩著一雙高跟鞋艱難地繼續往前方走。

不久,隱約聽聞熟悉的簫聲。

穿過夜晚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