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說著,硬物衝入。
緊密相連之處,通體的酥。麻如激流勇進,蟄伏的野獸開始肆意的掠奪。
夜英的眼神將我圈定,他不宜餘地的猛進,我早已身體投降,意志屈服。
他的撞擊,每一次都必須到達最深處,無窮無盡的癲狂,要我不止一次說出他的名字。
他將我抱起,技巧性的進出,因我的重量,兩人之間的合入更深。
我垂首在夜英的肩膀,從縫隙間望著他身上那隻奇特的毒蠍。
五毒之首,毒中之王。
這樣充滿力量,非同一般的賞心悅目。
我在心底輕聲嘆息。
毒藥,他真是毒藥。
身體的感官突然抵達,夜英受到鼓舞,更加劇烈的衝刺,唇舌在我的鎖骨處輕吻流連。
情話在耳邊低語,自己像是回到少女時代。
他即是可敬的師父,又是最溫柔的情人
“寶寶。”夜英托住我的臀部,依然維持著羞人的坐姿。
“嗯?”我很忙,按住他的雙肩,自己尋找刺激的正確方位。
他將我的額髮撇開,低聲道,“在我面前,你不必總是自責性格。”
“為什麼”我剛才道歉的那些話,有哪裡不對嗎?
“我是你師父,你難道沒想過,你的成長,與我密切相關?”
夜英一邊說著正經話,一邊將雙手放在我的腰部兩側,用力搖晃我的身體
“”被他這麼說來,好像有點道理。
他是我師父,從我9歲起就馴養著我
馴養?!
“你別別再搖了”
夜英的笑,此刻看上去絲毫沒有溫潤清雅,倒是充滿邪惡,頗有些驚心動魄。
“所以,我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是什麼?”
“”
“‘要把這個小丫頭,徹底調。教成我最喜歡的樣子’。”
“”
房中窗紗隨風飄起,第一輪進攻即將登上峰頂。
熟悉的反應從身體末端侵襲,不再受自己控制的一霎,我就變得慌張莫名。
咬住嘴唇,有幾絲腥味流出,夜英牽起我的手心吻過來。
加溫的交碰延手臂直至嘴唇,好像他在精心對待一件藝術品。
分明就該比任何一刻都要激烈的行進,他卻忍下衝動,兩隻手的五指與我纏握。
我糾結著緩慢睜開眼睛,望見瑩黃燈下的夜英撲朔迷離。
“那事你會記多久都沒關係,但我希望你知道,所有痛苦和幸福,我們共同分享,彼此分擔。”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我又怎麼捨得繼續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從前聽人說,名字是你畢生的劫數,但到了這種時刻,它其實並不重要,心裡真正想誰——這才是意義所在。
淺淺深深的吻讓我的身體微微弓起,我是不是應該什麼都不要想。
夜英的腰柔韌有力地挑。逗著我,身下彷彿有一爐旺火在燃燒。
“武館那晚師父也有過心理負擔。”
我們的第一次?
“你是怕什麼?”我小聲在他耳邊問。
“怎麼吻,你會喜歡;怎麼要,你才會不覺得痛”
“”
哽咽住,身體中像有一股熱熱的泉水噴薄而出同時也感覺到夜英的回應。
溫暖的、被細緻對待的神情與話語將我治癒,所以再不會了整顆心都給你,還嫌不夠用,怎麼容得下其他人?
從此,只能剩下你
我再度閉上眼睛,聽見夜英在我耳畔的微喘輕吟,原來那麼動人。
自己怎麼會連這樣的信心都沒有,我怎會去想除了師父之外的其他事與物
“你說的那件事是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夜英淺笑低首,吻我顫抖的睫毛。
“我還對別人說過一句話,你不知道的吧?”
“什麼?”
我對著師父的肩膀小咬一口,“我說,我只忠於龍薩!”
他的眼睛忽然變得璀亮,彷彿名貴的黑寶石。
身體此起彼落,密密實實的撞擊帶出無數遍的火花綻放,須臾間,溫柔的索取快要人招架不住。
那種迷亂狂歡的極樂,讓人只想要徹底臣服於他,徹底屬於他
☆、番外一:假面舞會。上
(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