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啊,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嗚嗚嗚”蕭瀟說著就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你別哭啊,好好說話,你在哪呢?”聽到她哭了,我心裡一軟。
“我在仁愛醫院,馬上就要做手術了,我一個人害怕。”蕭瀟啜泣著說道。
“那你等著我,我一會就到。”掛了蕭瀟的電話,我跟毛哥說我要離開了。
毛哥笑著看著我說:“你小子也不是好鳥,搞出人命了吧。”
我沒空跟他插科打諢下去,對他說道:“別拿我找樂子了,我已經夠煩了,你自己吃點吧,我先走了。”
我打車去了仁愛醫院,在醫院裡面我見到了蕭瀟,她一個人低著頭靜靜的坐在醫院的長凳上,我走到她身邊,她看到我,抬起了頭。
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蕭瀟,她的臉上不是很好,“你來了。”蕭瀟說。
“嗯,你怎麼晚上跑到醫院做人流了。”我看著她有些不解的問。
“白天人多,我害怕。”
我從口袋中摸出了一盒黃鶴樓,點燃狠狠地吸了幾口,任憑煙霧在我的胸腔肆虐。
蕭瀟看著我說:“這裡不讓吸菸。”說完又給了我一張繳費的單子。
我從她手中接過繳費單。“康凱”蕭瀟還想說什麼。我打斷了她的話:“你等我一下,我去交錢。”
看著那4000多塊錢的手術費,那些字眼深深的刺激著我,我身上根本沒這麼多錢,我知道蕭瀟肯定也沒有,不然她也不會打電話叫我過來。
雖然蕭瀟今天這麼做讓我很反感,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去承擔,我翻出了錢包,找到了那張信用卡,只能透支了,去繳費視窗交了錢。
蕭瀟去了手術室,我站在窗前,向外看,天空中下起了小雨,秋風裹著細雨在窗外肆虐,遠處的燈光,在黑夜中一閃一亮,就像我之於這座城市一樣微不足道。
我扶著蕭瀟走出了醫院,看著她單薄的樣子,我感到有些揪心,我對她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我用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現金給蕭瀟買了點營養品。
“你在哪裡住,我送你回去吧。”回來後我對蕭瀟說。
蕭瀟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康凱,今天這錢就當是你借給我的,以後我會還給你的。”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照顧好你自己吧。”
蕭瀟執意不讓我送她回去,她自己打車走了,消失在黑夜中。
最後的錢都被我用了,我沒錢坐車回去,我選擇了步行,冰冷的秋雨打在我的身上,打溼了我衣裳,打疼了我的心,衣衫被雨水浸溼,貼在身上,涼涼的,有點冷,不過也很爽。
路上打傘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我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我不願理會,淋雨一直走。
等我回到家中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徹底淋成了落湯雞,冰冷的衣服,讓我感覺有些瑟瑟發抖。
在樓下我看到了陳姝涵的那輛奧迪TT,忽然一個主意在我的腦海浮現,我趕緊上了樓,陳姝涵正坐在大廳中看電視,她看到我的樣子,有些驚訝,沒等她說話,我先開口道:“沒帶傘。”
我趕緊去了廁所,脫光衣服,衝了個熱水澡,熱水讓我被雨水淋的冰冷的身子有些緩和,但是還是讓我連打了幾個噴嚏。
換好衣服後,我也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面,電視中放著電視劇《宮鎖心玉》,於正的雷人劇,陳姝涵正看得津津有味。
她穿著一身碎花的睡衣,一頭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看上去充滿了嫵媚的女人味,我看到她腳上也塗著紅色的指甲油,那感覺滿是魅惑。
陳姝涵注意到了我在看她,她扭過頭來,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
既然她先開口了,我也沒再隱瞞什麼,我說:“那個,我預交的押金,能不能退給我點。”我覺得這樣的要求對於一個22歲就有房子,有跑車的女人來說應該不算過分,這點錢對她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
“為什麼?”陳姝涵問。
“因為我現在真的沒錢了,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我表現出很可憐的樣子說。
“你的錢都哪裡去了?跟我說實話。”陳姝涵認真的問。
“前女友打胎把我的錢都花了。”我對她和盤托出。
陳姝涵思考了片刻說:“我可以把錢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要求。”
“什麼要求?”聽到陳姝涵鬆口,我趕緊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