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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安鈺菲對我說:“康凱,你陪我走走吧。”
說著她沒等我回應,往前快速的走了幾步,我跟在她身後。
一路上我們兩個默然無聲,安鈺菲卻一直低著頭盯著地上的影子,那樣子讓人看上去是那麼的落寞孤單。
“菲菲。”我開口道。
安鈺菲聽了我的話卻在一旁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沒再說下去,沿著這條小路走了許久之後,安鈺菲停下了腳步,她忽然開口道:“康凱,你還記得上次在公園裡面,你看著我的背影目送我離開嗎?”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這次你還要看著我離開,不要追過來哦,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就當是你給我送行吧。”安鈺菲說。
聽了她的話之後,我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安鈺菲伸出了中指按在了我的嘴巴上,她開口道:“康凱,你不用說了。我們還會見面的,不是麼?”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話就是電流一般擊中了我的淚腺,我的眼眶瞬間就溼潤了,安鈺菲笑了笑,接著路邊的路燈光,緩緩的向前走去。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往事一幕幕的湧上心頭,她的髮香,她的刁蠻,她的聰明,她的一切切,也許就像菲菲說的那樣,我們還會見面的,不是麼?
和安鈺菲分開之後,我渾渾噩噩的回了家,那一夜我輾轉未眠,第二天我接到了安鈺菲的一條短息,她對我說:“康凱,我上飛機了,保重。”
我手中握著手機,想問問她,她到底去哪了,可是猶豫了半天我還是作罷了。
兩天之後,我和周姝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我手裡反覆摩挲著那個琥珀,我在心裡問自己,姝涵,你還會原諒我嗎?
一年之後,在法國的一家醫院裡面。
“臥槽,康凱,你兒子長得好像我。”這聲音猥瑣中透著絲絲淫蕩,不是毛哥還能是誰?
“你能不胡扯了嗎?你看你女兒長得”我看了看惠子懷裡的孩子,繼續說道:“長的卻是挺漂亮的,正好給我兒子當媳婦。”
毛哥踢了我一腳說:“滾蛋,不過咱們咱在法國這邊的生意越來越好了。趕上這兩年對外貿易發展的太迅速了。我們應該加強和法國商務部那邊的關係,這樣有人罩才好辦事。”
“你們兩個,這時候就不要談生意了嘛。”躺在病床上的陳姝涵開口道。
“老婆,我們錯了,不說了。”我笑著說,話說陳姝涵半年前找回記憶之後,脾氣倒是漲了不少,女人啊,總是善變的。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我出了病房,從電話傳來的那個聲音,驚的我大屌一顫。
“哎呦,康凱呀,你還好嗎?我是你瑤姐啊。你要不要來看看你兒子啊,和你一樣可愛”
(全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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