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被蘇醫生拐走了,我找我媳婦啊。”
我的話說完之後。白鬍子專家眼睜得倍大,鬍子都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我。旁邊的年輕女助手拿出一個通訊錄給我,笑著說道:“這有蘇醫生的電話,你也彆著急,應該是個誤會,蘇醫生不好那口。”
我瞄了她一眼,也懶得跟她解釋。在通訊錄上面找到蘇桐的電話之後,我給她撥了過去,媽了個蛋的,蘇桐那婊子養的,電話也是關機。氣的老子恨不得把電話塞到那白鬍子老頭的菊花裡面去。
我拿著手機出了診室,下了樓上了車之後,但上了汽車後,我卻愣愣的不曉得該駛往何處,此時我稍稍比剛才冷靜了些,我分析了一下,如果蘇桐真像他們說的那樣現在在歐洲,那陳姝涵去找她的可能性就是極小的。可是陳姝涵帶著行李又會去哪裡呢??
我在心裡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就是蘇桐很有可能告訴了陳姝涵安鈺菲和我的事情,因為我住院的那段時間,安鈺菲一直在照顧我,我和陳姝涵的康復治療都是蘇桐在負責的。陳姝涵不會因為生氣。躲起來了要和我斷絕關係吧?
想到這裡我忽然感覺一陣後怕,我得問問安鈺菲,我們住院的時候,蘇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都沒有留意那臭娘們。還有就是陳姝涵有沒有聯絡她,問她我們之間的事!我掏出手機,飛快的調出安鈺菲的電話拔了過去。但是讓我萬沒想到的是,安鈺菲居然停機了!我靠!那妞估計是真下決心和我斷絕往來了,居然連手機號碼都換了。
我心裡一陣哇涼,駕著車,如一隻迷途的小鹿般在街道上亂竄著。我的腦袋裡也彷彿有一隻小鹿在那裡橫衝直撞一般。如是漫無目的將車開進了市區,正想著打轉方向盤去那家酒吧碰碰運氣,這時候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諸葛佳偉!如果我猜得不差,那個死胖子和安鈺菲間必定存在著某種聯絡,那麼她或許能知道安鈺菲的新電話號碼。
這他媽已是哥最後的救命稻草了。我毫沒遲疑,因車已駛入市區,當下我直接用車載藍芽的擴音拔號系統撥出了諸葛佳偉的號碼,好在這死胖子的電話打通了,嘀嘀幾聲鈴響後,他在那頭接聽了電話。
“喂!康凱?”車內響起了那死胖子帶著疑問的聲音:“有什麼事?”
我聞言呆了呆,一時竟有些失語,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出口詢問安鈺菲的號碼。諸葛佳偉見我久不說話,於是主動道:“你是不是想問問張葛的最終下場?他在那邊已經透過辯訴協議認了罪,獲刑八年,現在正在加州的州立一級監獄裡服役,不過他的律師好像還在幫他申請,希望能轉到那種專收富人的俱樂部監獄”
我此時哪有閒心管張葛那個傻逼的死活,因聽他一反常態的在電話那頭囉嗦,情急之下終於將那句話問了出來:“安鈺菲的新手機號碼是多少?”
這話問出去後我不由怔了一怔,奶奶個腿的,我怎麼這麼直接就說出這話了?但隨即我就想到這樣問或許能達到一石二鳥的作用。不但能要到安鈺菲的電話,而且還能決斷出諸葛佳偉和張葛到底是不是有關係?
果然,諸葛佳偉聽了我這個問話一下沉默了起來。我心中已有了底,料想他和安鈺菲之間絕對不簡單,還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安鈺菲的新號。當下又加了一句:“諸葛你要是還當我是兄弟的話,就趕緊把菲菲的電話給我,我這邊十萬火急!”
諸葛佳偉猶豫了好久,方才將安鈺菲的新號碼給了我。媽拉巴子的,看樣子他和安鈺菲還真的有關係,我了個屌的,這兩人該不會有一腿吧?菲菲的那小身子板能受得了這死胖子?但現下我已顧不上這種淡事了,因聽他報了號碼,便即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一秒鐘也沒耽擱,直接撥通了安鈺菲的新號。
我在心中叫著快接電話快接電話,可是那頭安鈺菲卻隔了好久才接聽。想來她見到是我的電話,因而十分的震驚和不安。我見電話接通,不待安鈺菲說話,搶著道:“菲菲,姝涵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話說出口之後,我覺得有點不對,我找她電話都廢了這麼大的勁,別說陳姝涵了,我繼續說道:“你還記得醫院的那個蘇桐,蘇醫生,她有沒有注意咱們兩個的事?”
“蘇桐?”估計安鈺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隔這麼久給她打的電話第一句話竟會問了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不由呆住了。我道:“她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異常表現?”安鈺菲更迷糊了。我急得直咂摸嘴,想要將話說明白點,但迸出來的字句卻依然是語無倫次的:“就是那個大夫,她有沒有偷窺咱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