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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熱水,只見那水汽白霧翻滾,可見水溫較高。豔陽接著光亮環顧四周,並未見備用的涼水,心中一沉,難道他們是想要他在這樣熱的水中洗澡,他身上的鞭傷還未愈,如何經得起這樣的熱水?然而見這兩個家丁的神色,豔陽心知多言無益,只得咬著牙脫掉衣衫,閉著眼進入了那木桶中——皮肉開裂的傷口遇到熱水,立即如千刀萬剮一般的刺痛他每一根神經,疼得豔陽倒吸一口冷氣,悶哼了一聲,在水裡握緊了拳。

“這也叫做接風洗塵了。”家丁道,看著豔陽又羞又痛的在眼前洗澡,和另一個家丁對了對眼神,偷偷從腰間拿出什麼東西握在手裡,耐心等豔陽洗完。

豔陽忍著疼潦草將自己的身子洗淨,隨後從桶裡出來,正要穿上衣衫,家丁卻阻止了他,對他道:“去那張椅子上坐著——誰不知你是個不乾不淨賣身的,今日要伺候的可是世子,我二人須得把你□洗洗乾淨。”

豔陽聞言,瞳孔驟然縮小,他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隱私,搖頭哀求道:“不求求二位饒了下奴吧”

“怎的?我二人念你是舊主,這才願做這腌臢活兒,”另一家丁道,蠻橫的推了豔陽一把,瞪起眼來,“難道還得叫你的小娘子來不成?”

豔陽一聽他二人竟抬出了青青,擔心這二人怕是說到做到,頓時也沒了辦法,只得忍著屈辱坐在那椅子上,靠著椅背做支撐,將兩腿張大了些,暴露中間的隱私。

“腿再張大,再大些!”家丁對豔陽道,見他磨磨蹭蹭,便揶揄道,“如今怎害羞起來?聽聞你在軍前與王府,可是浪的很,在我們跟前又裝什麼!”

豔陽滿心屈辱,彷彿又回到了初次失身的軍前。他深深嘆了一聲,眼角已有了些許淚光,把心一橫,在過去的僕人面前,索性將腿大張成一字型,隨後別過頭去,閉上眼睛,不願再看他們的任何神情。

兩個家丁見豔陽如此屈從,倒也省事,一個摁住他,另一個拿著方才取出的刷過所用的鋼刷子,對著豔陽的隱私便洗刷起來。可憐豔陽前不久方才受了賴總管的拷打,□還帶著藤條抽過的傷痕,細嫩的皮肉被鋼刷反覆洗刷,不多時便流出血來。豔陽疼得不住掙扎,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受到鋼刷凌虐,刺痛他最敏感的神經,他禁不住哀求道:“求求你們饒了下奴吧下奴錯了”

“哼,這倒受不了了,那日你穿著釘鞋,一腳踢了世子,我當時可在場看著!”給豔陽洗刷的家丁冷聲道,邊說著,手上的力度越發大了起來,“當時世子險些連命丟了,你那時怎不饒他一回?”

“罷了罷了,這也夠了,”另一個家丁接言道,看那鋼刷已被鮮血染了,又見豔陽臉色刷白快要昏死過去,復又道,“他好歹是個新郎官兒,你今日給他弄廢了,那小娘子可如何是好?快給他消消毒,一起吃早飯去。”

那家丁聞言,也覺有理,便扔掉刷子,轉身張羅了片刻,隨後拿著一塊撒了厚厚一層粗鹽的大方帕子,毫不留情的包裹了豔陽那已受了傷、出了血的要、害。

頓時,豔陽只覺天旋地轉、天塌地陷,他眼前驟然一黑,疼得張口想要哀嚎,但嘴偏偏被摁著他的家丁捂住。喊也喊不出,疼又無法忍,他的身體扭動掙扎,悽慘連連,卻絲毫不能阻止家丁把那塊帕子死死包住。粒粒粗鹽入侵到他細嫩的、被熱水燙過、被鋼刷刷過的敏感肌膚,如此傷口撒鹽,已非尋常疼痛。等家丁包裹完畢鬆開豔陽時,他已渾身脫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彷彿貪婪而缺氧的魚兒一般。家丁把衣裳扔給他,一邊拖拽起他給他穿衣,一邊對他道:“這也是為你消毒而做,你若不滿,便去告知世子——”家丁說到此處,見豔陽神色凝滯了,便問,“你會說麼?”

豔陽怔了片刻,腦海中憶起當年以釘鞋踢踏雪夜的往事,想起雪夜那張慘白負痛的面容對,是他先不仁,是他先傷了雪夜的子孫根,他此刻受到如此待遇,是原原本本還回來的,是他活該的豔陽的眉頭蹙了蹙,隨後輕輕搖了搖頭,對那家丁道:“下奴不會說,也不會讓世子看出。”

“如此就好,你若去說,可當真是好歹不知了。”家丁撇嘴笑著,幫豔陽繫好衣衫的帶子,宛若無事發生一般,拍了拍他的肩頭,復又道,“這帕子你可要戴好了,晚上自會給你摘下——走吧,去吃些早點,柱國府的早餐,可齊全得很。”

豔陽隨著這兩個家丁邁開步子,這一邁腿,身下何等的痛,讓他膝蓋一軟,險些摔倒。

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挨的來到吃飯的小院。此時院裡正支起兩張大團圓的桌子,桌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