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只是比以前退後一兩天而已,又焦急起來。可是三天過去了,四天過去了,還不見趙雅麗流紅,他不由得狂喜起來,因為這證明自己的精子是棒小夥子,可又不由的恐懼了起來,猶如超市裡把商品揣進了懷裡的小偷,在逃離超市的時候的心情,因為保安一聲吼,他就會被人贓俱獲。同樣的,只要趙雅麗說一聲不對勁兒呀,那他的陰謀就流產了。萬幸半個月過去了,趙雅麗只是咦了一聲,就沒說什麼。他就像出了超市的門的小偷一樣竊喜若狂,又不由得要趕緊遠離超市,他同樣盼望著日子長了翅膀一樣往前飛,好讓趙雅麗肚子裡的孩子像快鏡頭一樣的往大長。可二十天過去了,他對趙雅麗的不動聲色心裡犯了嘀咕,因為像趙雅麗這樣細心的人怎麼會對自己的經期不留意呢?情況只有兩種,一種是趙雅麗已經識破了自己的陰謀,不動聲色地吃藥打掉了胎,一種就是對自己的聽話從來不懷疑。但這兩種情況都讓他不安,前一種情況說明趙雅麗跟自己已經離心了,後一種情況是趙雅麗一旦發現自己懷孕了,就不再會信任自己了。或者說,這後一種情況他更怕,因為他太怕趙雅麗和自己離心了,那樣,他就更難得到趙雅麗的心了。這使他很痛心,但是權衡再三,覺得還是先把趙雅麗拴在身邊為好,因為心離開了,說不定還能回來,但前提是她的身子得在你身邊,要是身子離開了,就是以前再心貼心,愛人的心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所以他做好了容忍後一種情況發生後趙雅麗火山爆發的心裡準備,再說,兩種情況到底是哪種還說不定呢。他就判斷這兩種情況趙雅麗到底屬於哪一種。他覺得要是前一種情況,趙雅麗的起居會有異常的,但他努力回憶,沒發現異常呀。他就姑且認定是後一種情況,但又不得不提防前一種情況的發生,他就又開始壯起膽子全天候地監聽趙雅麗,因為他知道,只要再過半個月,趙雅麗的第二個經期過去了,還不流紅,就證明趙雅麗確實懷孕了!這半個月的險是非冒不可的。所以這半個月使他覺得就如同走鋼絲繩過深谷一樣的漫長又危險,但正因為他像走鋼絲一樣心無旁騖地注意著趙雅麗,對王海的威脅已經置之腦後了。
正文 三十六章 三方擠逼
這一天,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來辦公室找他,他滿腹狐疑地跟這人出了辦公室,這男人剛才還笑意殷殷,眨眼間就橫眉豎眼起來:“你認識我嗎?”
李全江不安地:“不認識。”
那男人:“那我倆怎麼就結下樑子了呢?”
李全江睜大眼睛:“沒有呀。”
那男人:“那你老婆為什麼去找我?說我在訛你了呢?”
李全江馬上就明白,這個人與王海的事無關,和王豔的事有關,也就是說,前一向自己不竊聽趙雅麗的時候,趙雅麗調查了自己和王豔的事了,也就是說,買菸的事兒趙雅麗不但起疑了,還動了真格的了!也就是說,這件事使趙雅麗和自己離心了!他知道目前自己得趕緊打發走了眼前的這個人,不!不是“這個人”而是王豔的丈夫!因為此人要是就在辦公室門口和自己吵嚷起來,甚至動起手來,自己的臉可就丟大了!
他不由得低三下四做個邀請王豔的丈夫借一步說話的手勢,但這人恨恨地說:“心裡沒鬼,哪裡不能說話?何必揹著人呢?”
他只得懇切地說,是自己揹著老婆賭博欠了債,說好了逐月還債的。本來很順利的,不想那天被老婆發現了工資不對勁兒,就追問起來,自己不得不隨口撒了個謊,本以為當時把老婆圓哄過去就是了,不想老婆還真當真了,揹著自己去調查了。
希望王豔的丈夫原諒自己。因為兩口子說的話本來是不會傳出屋去的,所以就沒想那個謊會讓他聽到的。
王豔的丈夫忿怒又狐疑地盯著他:“沒這麼簡單吧?你為什麼單單要給我唾臭呢?別的女老師就沒有丈夫了?”
他懇切地說:“大哥,你想歪了。你知道,我和王豔帶著一個班,又坐在一個辦公桌上,兩人的關係當然比別的老師的好多了,關鍵的時候自然就想到了她了。真的,當時我老婆追問的突然,鬼知道我怎麼就倉促間想起了這麼個脫險的辦法來呢?給大哥添了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
王豔的丈夫還是眯著眼狐疑地盯著他:“人家是硬承認賭,也不敢讓老婆懷疑自己與哪個女人有一丁點兒說不清的瓜葛的,你怎麼正好相反呢?”
李全江一聽這話後悔死了:“是呀!自己當初為什麼就不和趙雅麗撒謊說自己賭輸了呢?”
但嘴上說:“大哥,我不是說了嘛,當時一急,就冒出這麼個鬼主意來,事後我也很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