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錢曉帆靠近,到底要看一看這個女人敢不敢開槍,她的表現也將作為自己處理她的一個重要依據。
錢曉帆步步後退,一個勁的道:“你你不要逼我。”
她的身體已經貼到了電視櫃上,但還是沒有開槍,看來她是不會開槍了。
趙維東輕快地出手就把精緻的手槍給奪了過來,瞟了幾眼,笑道:“真夠漂亮的。”
猛的用力,精緻的手槍就變了形,隨之被他扔到了地上:“你如果覺得,這麼一個小破玩意就能對付我,那你就想錯了,不過你剛才的表現不錯,沒有對我開槍,說明你還有善良的一面,所以我也不會置你於死地,我現在要你親口說出來,你的目的。”
錢曉帆沉默了。
趙維東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坐到了沙發上:“如果你不說,那我可就要說了。”
於是趙維東把自己以前透過預測得到的事都說了出來,幾乎是不差分毫。
錢曉帆雙眼之中不單純是恐慌,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原來他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這麼清楚,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在演戲。
鬆軟的大床上,每一次溫馨的噩夢都是他對自己的報復
錢曉帆很快就大哭了起來。
趙維東悠然道:“別哭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我儘快見到匯合製藥集團的老總東直賤先生。”
慌亂之中,錢曉帆忽而說出了一句日語,趙維東有些迷糊,撫摸著她的頭:“麻煩你給我翻譯一下,你剛才說得什麼?”
錢曉帆道:“我說我說,既然你知道了,我可以走,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們?”
趙維東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你們日本人就是在做夢中長大的嗎?”
錢曉帆心中最後一絲的幻想就這樣破滅了。
趙維東道:“對了,我以後不應該叫你錢曉帆了,這是典型的我國女人的名字,用在你身上不太合適,我還是叫你惠子吧,現在你就和東直賤通話,說要見他,就說你已經得到了重要的情報,必須馬上告訴他。”
錢曉帆點了點頭,顫抖著撥通了東直賤的號碼。
東直賤正在家裡的書房痴迷的研究一個配方,看他那投入的樣子像是掉進去了。
手機響起的瞬間,他有些憤怒的瞟了一眼,看到是惠子的號碼,趕緊接了起來。
為了不引起東直賤的懷疑,趙維東允許惠子用日語和東直賤對話,他也相信,惠子不敢告密。
兩人很快就約好了,馬上見面。
趙維東和惠子走出了房間,坐到了賓士車裡。
惠子道:“你會殺了東直賤?”
趙維東輕笑道:“那就要看他的表現了,我最痛恨的就是算計我的人。”
惠子道:“我會把你帶過去的,我不會再耍什麼心眼了,不管我們是因為什麼目的認識的,你都是我的男人。”
這麼關鍵的時刻打起了感情牌,趙維東不覺得感動,只是覺得有些好笑,悠然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其實東直賤也是你的男人,對嗎?你們用你們日本人喜歡的姿勢**過。”
惠子的頭低下了,因為她和東直賤的確**過,而且是很多次。
賓士車在朝東直賤的住所靠近。
他還在埋頭研究這個配方,但願等會兒惠子的到來能給自己帶來有利的資訊。
東直賤有個毛病,那就是從來不讓一個固定的女人和他睡在一起,如果他需要了,往往是從自己的製藥集團裡找,有時候是日本女人,有時候是其他國家的女人。
看了一眼時間,東直賤又朝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精幹男子看去,吐露了一句日語,大概意思是,本崗,你出去接一下。
正文 A203 何止是強大
這個叫本崗的男人是東直賤的貼身保鏢。除了和女人睡覺的時候,東直賤不會讓他在身邊,其他時候大都會在。
聽到東直賤的吩咐,本崗嗨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當他出現在別墅外等了幾分鐘,黑色的賓士車就到了,本崗頓時就警覺起來,這不是趙維東的坐騎嗎?
一定是出事了!
當他剛想跑回去報告,賓士車門忽而開了,趙維東跳下車,狂奔過去,一把就抓住了本崗:“想跑,沒那麼容易。”
本崗被趙維東束縛的緊緊的,任何小動作都沒法做,急得要死,他本來以為自己的力氣就足夠大了,可是被趙維東束縛住之後卻沒有絲毫招架的能力。
惠子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