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跟我多玩會兒。姐姐也是一樣,曬上草,洗把手,拿上個煎餅,抹上一筷子大油,撒上點碾細的鹽粒兒,捲上棵小蔥,就張羅著跟我們一起玩。哥哥問我想去哪玩,我說:“踢毽子、打沙包、叼小雞、藏馬猴,反正,原來玩的都想玩,還有這東山、南山、北山的,俺都想去。”哥哥說:“昨天走了那麼遠的路,晚上咕咕囔囔的也沒睡多大會兒,咱去南山下個套子,順便去掀幾個蠍子,回來給你添個菜。”姐姐忙說:“好,就去南山,俺順手掐把山螞蚱菜,剜幾棵醬碟子,也算給俺妹妹改改口味。”妹妹著急了:“俺給二姐個啥呀?”弟弟也隨聲附和:“還有俺,二姐,你想要啥?要不,對了,俺給二姐上樹摘桃子吃。”
出門前,我想起了什麼,背上姐姐剛掏空的草筐說:“咱捎帶著割筐草唄。”哥哥“嘿嘿”笑著,“嗯,這就對了,咱今天可就是摟草打兔子了,不過,得改倆字,是割草套兔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