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白色的襯衫,翟墨也已經脫下來了外套,衣著單薄的坐在沙發內,卻依舊覺得渾身燥熱。
翟墨緩緩的,從上而下,一顆顆的解開著襯衫的鈕釦,像極了電影裡俊美無匹的男明星,在播著的慢動作。
每一個舉動都是誘惑。
路勁不明所以的看著翟墨。
翟墨一臉的視死如歸狀,“路勁,這事情,你知我知,不能再透漏給你我之外的知道。你得保證。”
路勁頓時挺直了脊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白襯衫下依舊是男人那涇渭分明的腹肌,雖然跟兩年多前比差了些,但依舊很魅惑的Man,只是胸口處那偌大的一個猙獰的疤痕,破壞了著一切的美感。
路勁頓時瞪大了眸子,原本還有一點點的酒意,此刻也已經完全清醒。
潔白的質地優良的襯衫退下,男人白皙的肌膚裸露在暖氣十足的空氣中,依舊能夠感受到絲絲的涼意。
翟墨轉過身,背部竟然也有若干條長而蜿蜒如蜈蚣一般的疤痕
十分可怖的讓路勁這個大男人看了都覺得震驚。
這時候,一旁昏睡的柏然忽的坐了起來,讓路勁和翟墨倒是一驚,只是片刻之後,柏然又一頭栽進了沙發裡繼續昏睡。
他也因此錯過了接下來的重要的時刻。
路勁已經不止是驚訝,更多的是驚嚇,翟墨,在美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已經被那依舊猙獰的傷疤驚的一時說不出一個字,這應該是兩年多前那次失聯期間發生的,如今看還是這麼的駭人,那剛發生那會,翟墨肯定面對的不止是命懸一線、死裡逃生。
“你,在美國到底發生過什麼?”
翟墨慢條斯理的準備穿好襯衫,這一脫一穿的,讓人心焦難耐的一邊等著答案,卻一邊又心甘情願的欣賞著著優雅、唯美、充斥著力量美的一幕。
“過程已經無所謂了,當時被槍殺,九死一生。結果卻顯而易見,胸口的那道疤痕每天都提醒著我,一遍遍捶打著我,讓我自私不起來。這些傷都是小事了,可是心臟受損,我的心臟隨時都可能停止跳動。這幾年我覺得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