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也不至於發抖吧。”程楠看著梁璐的背輕輕說了一句。
梁璐眨了眨眼睛,沒有回話。
她確實是太累了。昨晚為了他幾乎一夜沒睡,白天又去兼職,還遇到了林子涵。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對她的衝擊力太大了,她不知道林子涵為什麼裝著不認識自己,但是既然他要這樣做,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更何況她求之不得。
至於程楠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昨晚做了什麼她一無所知,她後來想了一下,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他們發生了關係,但是這也很正常的不是麼?她連他的心都抓不住,還指望他為她守身如玉?
不過蘇嵐對他的稱呼和他對蘇嵐的稱呼倒是真的讓自己有點噁心傷感。
多新鮮啊,自己的老公叫自己時永遠都是連名帶姓,叫別人時卻那麼親密。他們怎麼不直接喚對方親愛的好了?不過要真那樣的話她一定會當場吐了出來。
程楠看梁璐轉過了身去,也就跟著躺了下來。
梁璐看著窗外,那裡有輪月亮高高的掛在天際。月光稀稀疏疏的鋪灑開來。她在想外面是不是起風了,剛剛她在陽臺上面晾衣服時,就有微風輕輕的挽過露臺上面的紫藤花,然後滿腹的花香鋪天蓋地的撲進她的鼻端。
那紫藤花是她唯一享受得起也給得起的奢侈品。
對她來說,錢買到的東西真的太貴了,她剛進這個家門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佈置好了,甚至是鍋碗瓢盆。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那她有什麼可以帶進這個家裡面的?於是有一天在花卉園看到紫藤花的幼苗時,就花了十塊錢連同盆子一起買了回來放在露臺上。
當年這盤紫藤花就羞答答的開滿了整個露臺。然後每次有微風拂過時,紫藤花就會迎著風擺成各種形狀。有時候遇到不如意時,她就搬著凳子,面對著紫藤花,然後自言自語:這些傷感的青春,到底該怎樣安放才好?這些被扔在了時光荒野之外的顛沛流離,到底該怎樣撫平。不過想過之後她就會開始嘲笑自己:27歲的你已經不是青春期的少女了,傷春悲秋成何體統,矯情!
對,賤人就是矯情!然後她會狠狠的批評自己,少噁心賣弄文墨了。
沒有辦法,中國文字文化太博大精深了,更何況她還是學教中文系的?罷了罷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就允許自己偶爾的煽情矯情一下下吧,反正又不會死人的。
想到紫藤花,她就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像紫藤花那樣,做一顆生命力頑強的打不死的小強。就像沙漠裡的仙人掌一樣,就算是再困難的環境她也要堅強的活下去。
她把自己比做小強,有點意思。然後又忍不住的笑話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
“你在笑什麼?”程楠聽到梁璐發出的低低笑聲,偏過頭來藉著外面的幽幽月光看著梁璐。
“啊?”梁璐聽到程楠問她,也就跟著轉過了頭來。這一轉頭就碰上了程楠的嘴唇。
梁璐一下子尷尬了起來,慌忙之下她也竟忘記了要偏回去。
程楠立馬翻身壓住梁璐,然後唇跟著落下來印在梁璐的嘴唇上。手也隔著薄薄的布料開始使勁的搓揉她的一方柔軟馨香。
梁璐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有時候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反應遲鈍了。
過了一會那吻慢慢的變得狂野起來,程楠不再是纏綿的和她糾纏,而是用力的啃咬梁璐的嘴唇周圍,然後逼著她張開嘴。他伸出舌頭洗禮了一遍梁璐的每顆牙齒,最後一個用力,梁璐就開啟閉緊的牙關,他開始急切的尋找她的舌頭,急迫的與她糾纏。
他的手也沒有停下,三下兩除二的剝掉自己和梁璐身上的障礙後,大力的在梁璐的身上各處煽風點火。最開始是胸部,然後是腰,接著是大腿,甚至大腿內側。
梁璐可以感覺到程楠摸著自己身體的手是灼熱的。她就是不知道此刻身上男人的心是否也和他的手一樣灼熱。
“程楠,我是誰?”梁璐手壓著程楠在自己的**部位輕捻慢攏的手,她不用看,也知道那雙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程楠抬起在梁璐脖子啃咬的臉,然後看著梁璐,“梁璐,你累壞了,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誰了?”
聽到程楠這麼說,梁璐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還好,他知道自己是在跟誰做~愛,還知道自己是她老婆。
也許是程楠的回答讓她心裡開心了一下,她竟伸出手抱著身上這具熱得快要爆炸的身體。
得到回應以後,程楠更加激情起來。他感覺到自己摸著的地方有些許溼液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