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一間臥室給小女孩霍思華休息,鄭鈺銘和楚朝輝擠了一間。
天色剛黑,這個時辰對於兩個穿越人士來說,睡覺太早。
“我們兩個再喝點米酒。”楚朝輝捧了壇米酒進房,又命奴隸送了些下酒小菜到臥室,大有和鄭鈺銘雪夜品酒的架勢。
“這個米酒好喝了嗎?”知事府的米酒是用糯米做的,是楚朝輝貢獻的釀酒秘方,楚朝輝父親的家鄉到了年底必釀的一種米酒。
“時間夠了,這酒就要這種時候喝。”楚朝輝笑眯眯地拿了兩隻瓷碗,一人面前放一隻。
“口味很好!”鄭鈺銘抿了一下,很甜很香醇,比青酒好下口。
“在我父親的家鄉,那裡的祖輩辦喜酒都是用這種酒。”
“我爺爺也會釀米酒,不過他用白酒兌的,酒味口感比這個兇。”那種米酒給人酒的感覺,不像楚朝輝釀出來的,跟甜果汁差不多。
“口味好就多喝點。”楚朝輝眼睛眯得更細。
“喝這種酒要醉的話,得喝多少壇呢?”鄭鈺銘仰頭喝下半碗,米酒進肚,有股暖意從小腹升起。
“試試看,看喝多少可以醉。”楚朝輝沒有像鄭鈺銘那樣大口額灌,而是細細品味。
“我看這酒就跟低度啤酒一樣,灌不醉人,只會灌到你不停上廁所。”鄭鈺銘聳肩。
鄭鈺銘說了大話,這米酒不是低度啤酒,不是隻讓你不停上廁所,而是讓你醉得如夢如幻,做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春夢。
49、第49章
鄭鈺銘又做夢了,他夢到自己開著愛車大切諾基行使在回蘇州的高速公路上。從花木基地到家的這段路程,鄭鈺銘每年都要跑上十幾趟,這條路他是那麼熟悉,那麼親切。
自從被藍光傳送到異時空後,鄭鈺銘白天忙著求生,晚上累得一挨枕頭便熟睡如豬,對親人的思念在清醒時很少去想。白天可以用理智去強迫不想,但當身體機能沉入睡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