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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楚朝輝率領三千騎兵跟著吳大去達城,路上,吳大見左右沒有雜人,才告訴楚朝輝,鄭鈺銘昨天上午巳時遇刺事情。

“鈺銘情況怎樣?”楚朝輝聽完,一勒馬韁,駿馬疼得前蹄差點直立。

“二弟昨天一直昏睡,今天早晨醒了片刻,讓為兄到南埠等待,為兄來南埠時候,二弟又昏睡過去了。”吳大抹了下眼角淚痕。

這個時空醫療條件太差,發炎發燒跟絕症差不多情況下,吳大擔憂到流眼淚很正常。

“楚弟!楚弟!”吳大話音剛落,楚朝輝坐騎就竄了出去,得知鄭鈺銘傷勢嚴重,楚朝輝丟下三千騎兵,打馬跑前面。楚朝輝坐騎是千里良駒,起來風馳電掣,片刻跟吳大和騎兵拉開距離,丟給眾人一溜塵土。

楚朝輝騎著馬直闖達城城門,好守城門是山谷奴隸兵,認出闖城是楚朝輝,阻止了城門守衛箭射,不然話,很有可能讓楚朝輝身上插滿枝箭變成刺蝟。

“大人!”守郡府大門口是馬仁。

“公子傷勢怎麼樣?”楚朝輝勒住馬,飛身下馬,將馬韁神扔給郡府護衛。

“山谷醫者已經救治,傷勢還算穩定,沒有發高燒。”馬仁陪著楚朝輝急步走向鄭鈺銘臥室,路上稟報鄭鈺銘傷情。

楚朝輝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嘴唇越抿越緊。

鄭鈺銘臥室外飄出一股中藥味,楚朝輝走到臥室門口停住,走一側馬仁發現楚朝輝臉色有點發白,額角有汗珠流淌,流過眼角,彷彿是淚。

楚朝輝深吸一口氣,吸入是濃濃中藥味,讓楚朝輝心情加沉重。

鄭鈺銘靜靜躺床上,臉色蒼白,雙唇沒有了血色,左肩肩膀綁著繃帶,半蓋著薄被。他床前趴著木頭,木頭顯得沒有生氣,一副蔫蔫地模樣,聽到門口腳步聲,木頭抬頭,發現是楚朝輝。木頭半爬起身,狗頭微仰,發出‘嗚嗚’聲音。

木頭咬住魁吉手臂時,魁吉手掌拍打,木頭被擊傷依然緊咬不肯鬆口,被魁吉狠狠甩落到地,木頭被甩得嗷嗷直叫。鄭鈺銘掉下山澗,木頭不顧自己受傷,下攀到主人附近想救主人,狗爪攀爬過程中磨傷,被護衛救上後,木頭可以說外傷內傷俱全。受了傷木頭不肯離開主人身邊,一直趴鄭鈺銘床邊,木頭回來後吃不下東西,從昨天到今天,木頭只喝了點米湯。醫者只會治人,對木頭束手無策,只為木頭外傷敷了傷藥,至於木頭內傷,要靠木頭自己硬抗。

木頭現看見楚朝輝回來,邊發出委屈聲音,邊爬到楚朝輝身邊,用狗頭蹭蹭楚朝輝小腿。

楚朝輝沒有注意木頭撒嬌,他全部注意力全鄭鈺銘身上。

“鈺銘!”楚朝輝聲音很低也很沙啞。他坐到床邊,摸摸鄭鈺銘手,又用額頭輕輕去碰鄭鈺銘額角,鄭鈺銘發熱。

“醫者怎麼說?”楚朝輝將一隻手放鄭鈺銘左胸,那裡有鄭鈺銘心跳,鄭鈺銘穩定心跳稍微讓楚朝輝安慰。

“醫者已經控制公子體溫升高,只是公子內傷。他們沒有醫治把握,卑職昨天已經往康城飛鴿傳書傳召姜醫者,估計姜醫者明天可到達城。”姜圭醫術高,這次南巡,姜圭沒有跟隨,馬仁用速度信鴿傳召姜圭,怕信鴿路上有閃失,一口氣放了十幾只信鴿回康城。

“公子是怎麼遇刺?”吳大路上只簡單說了鄭鈺銘遇刺,具體情況,楚朝輝還不知道。

“刺客是唐王派來行刺公子,刺客本來帶著唐國名士書信找北學院學子符疇幫忙協助,大概是發現符疇不可靠後離開,大街遇見趙太子,假借投效,跟隨趙太子來了蔚山。公子邀趙太子游蔚山瀑布,這廝避開護衛先潛伏到了瀑布之側,等公子和趙太子走近後突然襲擊。”馬仁將魁吉行刺經過細細稟報。

“找死!”楚朝輝聽完,眼睛泛著冷光,從牙縫裡擠出兩字,也不知道是說唐王、魁吉找死,還是說趙軒找死。

“公子昨天被救上來後,吩咐卑職掌控蔚山部隊,重兵保護大王,軟禁趙軒,一切等大將軍回來定奪。”馬仁又將鄭鈺銘昏迷前安排說出。

楚朝輝聽完沒有聲響,只是眼眶發紅,他盯著鄭鈺銘雙目開始模糊。

“傻子,你以為將自己重要東西丟給我就完事了?”楚朝輝聲音很低,低到站一側馬仁都聽不清。

楚朝輝傾身貼近鄭鈺銘,用大拇指撫摸鄭鈺銘沒有血色嘴唇。“傻子,你如果不給我好好,你看重東西不會存!”

馬仁站一側看不到楚朝輝臉上表情,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楚朝輝意見:“大將軍,那趙國太子要求來探望公子。”

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