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牢固,鄭鈺銘的車子一向都是直接開進院子。
“小銘,太巧了,我正要回家,你就來了。”鄭鈺銘的老堂哥對著把車窗搖下來的堂弟說道。
“謝謝你啊,老哥!您回去吧。”鄭鈺銘熄了車,卻沒有下車,他的腰還被搭順風車的綁匪頂著呢,綁匪要求鄭鈺銘把他老堂哥打發走。
“到你老哥家吃午飯吧,咦,你還帶了客人來,那就一起去。”現在的已經是午飯時間,鄭鈺銘的堂哥邀請鄭鈺銘和綁匪去前面村子自己的家中吃午飯,現在是正月,家家飯菜都豐富。
“不了,我們就在別墅裡吃。”鄭鈺銘腰間又被綁匪頂了一下,連忙出聲拒絕。
“那好,我先回家了,木頭我已經餵過飯了。”鄭鈺銘的堂哥晚上住在別墅看護,早上就回自己家,到午飯時候端來飯菜餵給鄭鈺銘養的那隻看門狼狗,這隻叫木頭的棕黃色狼狗,自鄭鈺銘車子拐進水泥路就開始叫喚,它對主人車子的聲音非常熟悉,眼見主人進了院子卻不去看它,木頭不高興了,左右亂跳,掙得栓它的鐵鏈叮噹作響。
等鄭鈺銘的遠方堂哥離去後,,綁匪自己先從後座下車,並用手中的手槍指揮著鄭鈺銘從駕駛座出來。
鄭鈺銘一下車,才發覺綁架他的綁匪個子很高,有183厘米的樣子,綁匪上身是件黑色羽絨外套,□是深藍牛仔褲,右小腿用車上的一根毛巾包紮著,白色的毛巾上已經滲紅。
被鐵鏈拴住的木頭狂吼,畜生有時比人靈敏,它聞到了血腥,即使木頭已經習慣來來往往的陌生人,但動物的本能讓它認為,這個腿上有血跡的高個子人類對它主人有威脅。
“木頭!不準叫!”鄭鈺銘怕綁匪不耐煩狼狗叫喚,直接給木頭一槍,下了車後,鄭鈺銘更不敢亂動了,一是綁匪個高身體強健,二是綁匪手槍上竟然裝著消音器,惹怒綁匪給自己和木頭一槍,遠處的人根本就聽不到聲音。
木頭被主人責備,不再對著陌生人狂吼,但它依然警惕,喉嚨發出低沉的威脅聲。
“這條狗不錯。”綁匪因為右腿受傷,走路有點瘸,他跟在鄭鈺銘身後進了別墅。“有沒有傷藥,給我包紮一下,包紮好休息一下我就離開,放心,你和我無怨無仇,我不會要你性命,只是我走的時候得把你綁起來。”
“我這裡有急救箱。”鄭鈺銘一聽只要幫綁匪傷口處理好就可以脫身,態度立刻熱心起來。
鄭鈺銘別墅藥物很多,又以外傷藥最多,因為基地工人幹活總會不小心弄出傷口,這些小傷口都懶得去醫院包紮,都是自己清洗下傷口,灑點藥粉包紮了事。
鄭鈺銘乖乖把急救箱拿出來,(不乖不行,綁匪的槍口始終對著他呢。)用剪刀把綁匪傷口處的褲子剪開,用酒精清洗後,看著深深的槍眼,鄭鈺銘打了個寒戰,這傷口看看都覺得疼,可是綁匪在鄭鈺銘用酒精消毒時,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可見綁匪性格堅毅有熬勁,這樣性格堅毅的人在要求得到滿足後,會不會守諾放過自己呢?鄭鈺銘心裡又開始彷徨,這人負的傷是搶傷啊,不管是被警察還是仇家射傷,都說明一件事,這位槍口脫身的綁匪經歷複雜。
就在鄭鈺銘準備拿藥粉給綁匪的傷口敷藥時,院子裡被鐵鏈拴住的狼狗木頭髮出了淒厲的叫聲,這叫聲讓別墅裡的兩人都驚了一下,還沒等這兩人起身去院子察看發生什麼,兩人的眼前忽然閃過一片強光,這兩人腦海最後的記憶是,這光可真藍啊!
鄭鈺銘的老堂哥剛走到村口,只聽得身後一聲巨響,腳下地面顫動,鄭鈺銘的老堂哥第一個反應就是地震了,可地面只顫動了一下就沒有了動靜,這現象不太像地震,可身後巨響是怎麼回事?
鄭鈺銘的老堂哥迴轉身,看向自己遠房堂弟的花木別墅方向,他眼睛睜得像銅鈴,嘴巴張得可以塞雞蛋,堂弟的別墅和院子看不到了,不但別墅和院子看不到,院門前連線柏油馬路的那條水泥路也只剩半條,以堂弟的別墅為圓心,五十米為半徑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洞。
3、第3章
鄭家花木別墅周圍直徑百米方圓上的一切東西不翼而飛,只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110接到報警後,開始還以為報警人惡作劇,可當惡作劇的報警電話多了以後,110警報臺重視起來,連續派了兩輛警車前去了解情況。
110警車趕到時,坑洞周圍已經站滿看熱鬧的群眾。兩位看起來六十歲的老夫妻正對著坑洞抹眼淚,一邊抹眼淚一邊和周圍群眾訴說事情的經過。
當天晚上的花木之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