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的遊戲規則?呵呵,男人有錢有權時,自然是不缺美女環繞的,庸脂俗粉太過無趣,自然要尋點新鮮刺激的來玩。銜祂經常會說,好吃不過嫂子,我們可是眼紅許久了呢”
“好吃你妹!眼紅你妹!TMD再忍下去我就不是木咻咻!”暴怒地跳起,狠狠扇了男人兩巴掌,木咻咻猶不解恨,轉身撈起一張椅子就砸了上去——
男人的哀嚎聲乍起,噪雜的室內瞬間安靜下來——
冷冷看著眾人錯愕之餘,慌忙拉住欲還手打她的男人,木咻咻毫不領情,“一窩子男娼女盜,你們算什麼有錢的貴族!”
虞姬卻在此時回來,看到自己男友額頭上洶湧冒出的血跡,她慌張地欲上前檢視,卻被男人粗暴地一把推開。
木咻咻拉過面色慘白的虞姬,怒聲斥責:“虞姬,別傻了,心疼這種垃圾做什麼?他口口聲聲說會娶你,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可他就是這樣給你幸福的麼?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吧?你可知他帶過多少女人參加這種聚會,又跟多少人交換女伴玩過?莫非你要繼續下去,等待有一天他把你交換給別的男人玩麼?”
愈說,聲音愈冷,木咻咻轉眸,對上冷銜祂眼底莫測的光,她忍不住冷笑,“怎麼著?玩不到我,就把我帶來這裡給別的男人玩,莫非你以為我被人玩過後,就會自暴自棄地任你玩麼?冷銜祂,你當真可笑至極!”
說完,木咻咻拍了拍剛才拿椅子砸人的手,一點都不畏懼,“人是我砸傷的,隨便你們是報警還是怎麼著,找冷銜祂。”因狠戾而媚色橫生的眉眼直射冷銜祂,她說得蠻橫,“你丫給嫂子我擺平了。”
也不安慰哭哭啼啼的虞姬,木咻咻強硬地拉她走人。臨出門前,木咻咻猶覺得悶氣在胸,委實難消,她回頭狠狠剜了冷銜祂一眼,兀自笑得猖獗,“你丫給老紙記住,從今日起,老紙是你長嫂,長嫂如母,再見到老紙,你丫要用對待你老母的態度對待老紙!”
木咻咻的性情極其純粹,純粹到近乎偏執。信你,便是全然的信任;一旦不再信任,那便是全然的不信任。
此事之後,冷銜祂徹底消失了兩個月,再出現時,卻恢復如初的姿態,一如既往地待木咻咻好。他似乎並不擅長討好女人,只能無奈地拿出這些老招數試圖打動木咻咻,可是木咻咻已經學會了如何對這男人無動於衷。再後來,她用兩年多的時間教會冷銜祂什麼叫做徒勞無功,而冷銜祂,卻用兩年多的時間對她越陷越深。
或許,當初的當初,他並沒有想到,寵一個人,待一個人好,乃至於被一個人毒舌荼毒,久而久之,都可以成為心口上的一道痕跡,一下一下,越劃越深,深到見骨,疼痛卻也欲罷不能。畢竟,能用毒舌讓他內傷不已的女子,這世間又能有幾人?
然而,後來的後來,當他發現如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突然出門,忘記帶隨身碟了,所以也沒能打聲招呼來,抱歉親們。
於是,實現在群裡承諾的今日雙更。
☆、第二十五章 姐真心不稀罕(上)
聽完木咻咻的講述,白哉莫名其妙地想到卡殼一詞兒,一如冷銜祂的處境,進退維谷,左右兩難。
“他現在還在糾纏你麼?”
“沒有啊,自從我來到臨風市,我們就極少見面了,呵呵,他大概也想借此機會重新開始。男人這種動物呀,沒有幾隻是實傻的,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男人自古至今也沒有幾隻。”
要笑不笑地看著一臉看透世事的木咻咻,白哉並不打算點醒她什麼,“咻咻,把你自己吊死在我這棵樹上,如何?”
“不要,吊死鬼超級難看的。”
“既然連女人都不願被吊死,更何況是男人呢?”
“你想說什麼?”
“兩個人相愛,並不是你死我活的戰爭,你和冷銜祂其實都不懂愛。”
“噗!”看著白哉以淡漠的眉目說出這般哲理的話,木咻咻很不給面子地噴了。
她忍耐片刻,最終還是沒忍住心底迸發的抽風,學著龔琳娜搖擺起來,“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
“這才是你的真性情吧?咻咻。”面對木咻咻的抽風,白哉並不惱怒,反倒暗喜她逐漸對他放下心防。
“是呀,現在想逃,還來得及,白哉大人,咱們要不要繼續下去,您可要三思呢。”木咻咻笑眯了一雙明媚的眸子,得瑟得緊。
“喔?”微微挑眉,墨玉一般沉靜深邃的眼眸情挑般鎖定木咻咻的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