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橫他一眼,木咻咻愈發得瑟,“哎喲,白哉大人,您還真是謙虛,難道你著迷的只是我的身體麼?”
若只是著迷於她的身體,他會這般欲罷不能麼?切,當她是三歲小孩不成?
墨色眸子中暗色流雲霎時化為風雨,白哉忍不住傾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瓣,“木咻咻,你真是一個壞女人。”
既然明知他心意,又何必一再裝傻?
呆滯地看著緊擁著自己的絕色男人,素來淡漠清俊的眉眼此刻卻滿目春=情,坦然中卻也難掩絲絲縷縷的羞澀木咻咻的臉開始發燙,唔,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萌?她怕她會忍不住兇猛地推=倒他
“乖女孩,做你想做的事吧。”
充滿蠱惑的嗓音由唇畔緩緩移至耳朵,木咻咻失焦的眼眸緩緩聚焦,微微側臉,唇瓣尋到他啃=噬自己耳朵的唇,她回咬過去,便不願再鬆口——
唇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心底燃起漫天火焰,他失控地在她口中汲=取渴望到近乎疼痛的甜蜜,感覺到她以不亞於他的熱情回應他,他黢黑的眸底泛起深沉的紅光,似被放出牢籠的獸,再也回不去——
或許,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她真的是一個極溫柔的女子,只是她把這溫柔藏得太深,唯有走進她心底,才能覺察到。情動的並非只有他,可是這個固執的女人到底何時才能心甘情願地對愛認輸呢?
微微眯了深邃的眸子,他緊緊盯著她,不願錯過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狂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無所不用其極(上)
翌日清晨(這句話是有多麼不招人待見額o(╯□╰)o)。
木咻咻是被陣陣飯香勾搭醒的,昨晚結束後,她雖然吃了不少他命屬下送來的美食。但被嚴重勞累多度的某人很明顯又餓了,沒有一點爬起來的力氣,她只能眼睜睜地瞪著某個春風得意的男人把飯菜端至床頭櫃上,淡漠的眉眼此刻更是有著壓都壓不下的春=情洋溢——
悄悄把薄被拉至脖子以下,木咻咻含淚嘀咕:“鬼=畜——”
她的胳膊受著傷他竟然都下得去手,雖然貌似是她主動撲倒了他,還預設了讓他那啥,但他難道就不懂得拒絕麼?!
瀲灩墨眸睥睨了自家女人一眼,白哉直接忽略了某人小小的不滿,“想吃點什麼?吃飽了我帶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不要誤傷了。”
“”默默垂淚,木咻咻忍不住用眼刀狠狠剜他,“你竟然還知道有可能會誤傷”
摸了摸鼻子,白哉最終沒架住她滿臉滿眼的控訴,“額,一不小心,沒忍住抱歉,咻咻,下不為例。”
做便做了,她還能怎樣?而且,輕微活動了一下右手,貌似也沒再傷到胳膊,木咻咻別開臉,低聲道:“你你先出去,我要先洗一下澡”
怪異地看了一眼木咻咻,白哉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昨晚你睡著了,我想你出那麼多汗大概會睡得不舒服,所以就抱你去衝了個澡。”
“”聞言,木咻咻默了。怪不得她都不覺得身上有粘膩之感,說起來貌似是有點印象的,當時他為她清洗下…體時,她著實驚嚇了一下,怕他又要再來一次,後來說了什麼,她也不甚記得了,總之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在心底垂淚不已,她貌似是打算享受男色的吧?為毛左看右看她都是被享用的一方?
“那,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她的乾淨衣物都在衣櫃裡,得先起身去找衣服,他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讓赤…裸裸的她壓力賊大。
戲謔地笑看她,白哉忍不住嘆:“原來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第一次引他來家裡,乃至昨晚撲倒他時,她可都沒有絲毫的含糊,她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的女子,理智得讓他又愛又恨。
“我是怕你又忍不住獸性大發。”害羞什毛的,那都素浮雲,比他還浮雲。再說了,她的身體還有哪一點是他沒看沒摸沒親過的?雖然有點不適應,倒不至於讓她無法坦然面對。
“放心吧,咻咻,至少等你胳膊再長結實一點,我才會再碰你。”悠哉悠哉地坐在床側,白哉的態度很明確,想讓他走人,木有門也木有窗戶縫。
“信你才有鬼。”見他不動如山,木咻咻捏緊了薄被,索性大牌到底,“幫我拿衣服了啦,最左邊的衣櫃裡,從下面數第一層是襯衫,幫我拿那件寬鬆點的黑色長袖。”
依言拿了衣服,白哉又道:“今天外面有點冷,你加一件薄外套吧。”
套頭的線衫不能穿,她胳膊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