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項,留下了每一位醫生的電話,才在木咻咻的催促下回家去。
臨走前,那位耿叔為老不尊地笑眯了一張褶子臉,“已經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之前翻過來折過去都沒事兒,可見這孩子有多硬實,賢侄只要稍微注意一下,還是可以繼續翻過來折過去的。”
“”
您老多大年紀了?還敢笑得更猥瑣一點嗎?
在心底翻了無數個白眼,木咻咻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了。倒是白哉已然恢復淡定,輕撫木咻咻低垂著的腦袋,他笑得頗為雅緻,“耿叔放心,該我吃的,一分都不會少。”
你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丫混蛋!
無人聆聽木某人心底的咆哮,倒是志得意滿、春風得意的白某人,難得放下矜貴自持,在眾目睽睽之下,狂放地打橫抱起嬌妻,回家報喜去也。
至於潘北北,唔,她打醬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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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咻咻一直糾結於當初是誰出賣了她,一直想查出元兇,無奈自從她懷孕後,屁股後面就沒缺過跟屁蟲。
原本白哉恨不得24小時陪伴左右,可她受不了這樣被人盯梢,千趕萬趕總算把他趕去了公司,誰想到他前腳剛走,婆婆後腳就進門了。
作為白氏舉家上下的重點保護物件,木咻咻完全沒有上躥下跳的話語權了,到了臨產前一個月,她更是直接被綁回祖宅待產。
這天,她窩在臥室裡,無聊地跟油西西煲電話粥,聊起這數月之前的一樁冤案,木咻咻忍不住長吁短嘆,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問題在於她有疑問得不到解惑,於是就漸成心結。
“我不知道你家男人有沒有派人暗中保護你,紫聖澤是一定會派人保護潘北北的,那女人的神經完全跟正常人不搭界,看到極品美男就忍不住犯花痴,紫聖澤哪裡放心把她放出來?”
“所以,我丫是被潘北北連累了?靠,早知當初不找她一起做壞事了,找你還比較靠譜。”
“就是呀,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彼方,油西西笑得花枝亂顫。
而她身邊,潘北北一臉的囧囧有神,半晌才悻悻然地搶過來電話,“我家紫大人說了,豬腦也是有含金量的,你們不要小看人,哼哼。”
“就那麼一點的含金量也值得你驕傲?北北,做人不能這麼沒底線呀。”邊啃桃子邊毒舌某北,木咻咻很歡樂。
“你確定只有一點嗎?我們一起去醫院那次,我可沒通知白哉哥哥,他能這麼快趕來,顯然也在你身邊安插了保鏢,莫說是我,你有發現嗎?哼哼。”
“”切,怪不得她每次問起這個,他總是顧左右而言他,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丫的怎麼一個比一個佔有慾強?招惹了這樣的男人,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無奈淺笑,若是在幾個月前,她大抵會很反感很困擾吧?現如今想來,倒也能坦然了,若是計較男人太過在乎你,那才是真正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作為一個惜福的女人,適當地容忍男人的霸道與佔有慾似乎也是一種修養,而且,能看到他那般失控,似乎也不錯。既然有這麼現成的資源可以利用,以後倒要多玩耍玩耍。
看浮雲墜落人間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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