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夢寒月此人極富感染力,與她一起人,要麼恨死她,要麼多多少少脾性上都會受到她影響。
竹鳶面色紅潤,容貌清秀,並不是頂出色女人。但說來奇怪,她此時唇角掛笑,頗有夢寒月幾分神似。竟然是憑空讓她樣貌添了三分凌厲美感。
李側妃被竹鳶呵斥住,自然是萬般不甘心。
“一個丫頭欺到本娘娘頭上來了!好!好!好!好一個朝鸞殿!好一個太子妃!
都說太子妃無才無德,出身鄉野,野丫頭就是野丫頭,一點規矩都沒有!縱得手下人也沒規沒矩。”
李側妃有恃無恐,看她那模樣,就差把自己當做這朝鸞殿女主人了。
竹鳶見座上太子妃沒有示下,便就安靜地站太子妃身後,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入定。
李側妃同那些個小主娘娘們,自然是不樂意。可這種事兒,就如同一拳打沙包上一樣,費多少力氣都是沒用。
“呵好啊!與本娘娘比耐心,本娘娘還怕輸了你不成!”李側妃鐵青著俏臉站大殿中央。
兩個**ss都較勁兒,那些個小貓小狗,都懂得看眼色,看情勢。老老實實地站到一旁去。
“哈”許久,落針可聞大殿上,響起輕輕哈欠聲。
“娘娘,累了吧,若不,奴婢服侍娘娘休息吧。”竹鳶適時遞上一塊溼帕子給夢寒月。
“嗯。也好。”夢寒月伸個懶腰,站起來,眼看著就要走。
到得這時候,李側妃一張俏臉青了黑,黑了青,忍無可忍:“姓夢!你太也不把人看眼裡了吧!”
“娘娘?”竹鳶見太子妃腳步停了下來,不解問。
夢寒月並未理會竹鳶,反倒是朝著李側妃處看去,興味笑道:“好久沒人這麼稱呼我了。我看,自視甚高應該是李側妃你才是。我這個正牌太子妃都沒自稱過本娘娘來”說到此。眾人只見夢寒月若有所思,忽而一笑:“呵呵,李側妃到底是對我不滿意呢?還是對我身下這張座椅不滿意呢?”言辭犀利。直指李側妃別有用心。
“你太子妃娘娘!”李側妃不甘心地及時改口,略帶憤恨:“太子妃娘娘莫要錯怪了好人。
娘娘不要生氣,妾身只是說了實話。娘娘是厲唐太子妃娘娘,妾身想,娘娘不會連容忍旁人說出實話來肚量都沒有吧!”李側妃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並經年不倒,那也自然不是吃素。
大殿之上,不止那些個跳樑小醜似小主們,還有朝鸞殿裡宮娥,靜靜地站大殿兩側。
若是仔細看話,那些個看著平靜無波宮娥。鬢髮卻有汗珠沁出來。太子妃不好惹,朝鸞殿裡宮女太監們看清楚了!
若是把這朝鸞殿裡安安靜靜站著不語,瘦瘦弱弱看著好欺負太子妃當做病貓話。那顯然是要吃大虧。
但常年任職東宮,自然也清楚,大殿之上,與太子妃對峙李側妃也不簡單!別看李側妃叫囂得厲害,就把她當做無腦之人。實則,李側妃為人。並不那麼光明正大。李側妃擅長玩弄陰謀。
這兩個女人當面對峙,真不知是個什麼結果,恐怕會是兩敗俱傷!
不怪兩大殿宮娥們心驚膽戰,任誰這大殿裡出了問題,她們多少都會被波及。
“李側妃看來對自己十分自信呀。嗯”夢寒月沉吟片刻,忽問:“李側妃認為殿下對你身體哪個部位滿意?”
嘶
全是驚得不好動彈。
誰曾料到,當朝太子妃殿下會當著眾人面,親自詢問李側妃這樣問題。
其中當屬事件當事人李側妃吃驚了。
李側妃杏仁眼直勾勾盯著太子妃,忽而露齒一笑,笑盈盈地望著太子妃,紅唇輕啟:“自然是頭髮太子殿下常常誇讚妾身有一把烏黑亮麗長髮呢。”說到此,她惋惜又憐憫目光繞著太子妃頭髮打轉:“可惜了太子妃娘娘頭髮,不過也不足為奇,妾身和太子妃娘娘不同,從出生那一天開始,就是截然不同。
太子妃娘娘也不用太難過沒有妾身這樣烏黑亮麗長髮。”
嘶
眾人又是一驚,不禁替李側妃擔憂起來。同時又密切注意太子妃動靜。
夢寒月不太意地挑了挑眉,“哦”又隨意點點頭,隨意伸出手去向竹鳶要火摺子。
竹鳶大為不解,遞上了火摺子。
大殿上點燃了蠟燭,夢寒月舉著蠟燭,不緊不慢地走到李側妃面前。舉著蠟燭手輕輕一歪,頓時
“啊!著火了著火了!!!幫我滅火啊!水?水,水呢?”頭髮突然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