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滿身筋肉,這會兒全都繃緊了,剛才個可聽著魯老和新東家的對話,吳良只覺得嘴裡發苦,果然是他們倚老賣老了!
多年前,這些東西,他也知道。只是什麼時候開始忽視這些的?
吳良恭敬地道一聲:“女東家。”這回不用夢寒月出口問,自己就交代清楚銅雀街胭脂鋪的情況。另兩家胭脂鋪子情況如何?”夢寒月記得,有三家胭脂鋪子。
“不相上下,都不大好。”
夢寒月知道這“不大好”還是說的有些含蓄的,其實是相當地不好!
趙必成又把成衣店的情況說道說道,還好只有一家成衣店。
說起糧油店的時候,薛放皺著老臉,一臉為難。
“勉強持平。”
夢寒月卻鬆了一口氣,忽而又繃緊身子,望向薛放:“還有另一家呢?”
“聽三兒說過,不虧不贏。”
那就是持平了。
夢寒月真就鬆了一口氣。
至少還有一家沒有虧本,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記得,銅雀街上,最好的市口,老金店和胭脂鋪子靠著,胭脂鋪子旁邊是薛放的糧油店。糧油店隔壁才是成衣鋪子。對吧?”
幾人應是。不知道夢寒月怎麼會提及幾家店鋪的位置。
“你們看。”夢寒月隨手抓來意指狼毫筆,蘸了墨水,捏來一張宣紙,畫出一條大街,“這是銅雀街。”又畫出幾個店鋪。
“這是老金店,隔壁是胭脂鋪子,然後是糧油店。最後是成衣鋪子。”一個當框框就代表了一個鋪子。
“銅雀街上有五家我的店鋪,除了你們四家外,還有一座酒樓。可惜如今原先的掌櫃被我辭了。”意思是,暫時沒人管理了。
話頭一轉。不再在這酒樓上做文章,指著那糧油鋪子說道:“我欲要把糧油鋪子和成衣鋪子對調一下。”
“啊!”
“呀!”
“啊”
“”
四人全是一驚。抬眼就朝著站在書桌前的婦人家看了過去。
夢寒月見他們四人目露不解之色,淡淡地笑了一下。在紙上給寫著成衣鋪子和糧油店字眼對調了一下。
“你們看,我把糧油店和成衣鋪子對調了。糧油店因為油斑,總會讓人感覺不大幹淨。卻插中間,影響的不只是糧油店,連旁邊兩家店都有些影響的。”四人暗自點頭。之前倒是沒怎麼注意到這個細節。
其實他們怎麼知道,後世裡,專門開設了一門課程,教人怎麼樣陳列貨架。一家店鋪中,東西怎麼擺,會吸引顧客。如同後世中某些大商場。衣服衣架,甚至是一個很小的裝飾品都是有講究的。
貨品如此,店鋪的陳列排布當然也是同理的。只是後世的時候。很多的商品房,廠家都自己規定了,這間店鋪能夠做些什麼樣的買賣。
而這時代,一條街上,店鋪各自做各自的。誰也不干擾。也沒有這麼多的規定和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