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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爺聽到這話,冷哼一聲:“要不是這該死的賤女人,老夫辦個宴請。還得巴巴地跑去酒樓才行”因為羅家隔壁就是義莊,這些日子根本沒人敢上門啊
沒誰願意自找晦氣吧。
珍饈坊裡,醜婦看著二爺給平安準備的衣裳。頓時傻眼了
“這個要不要這麼招眼吶?”
托盤中正是二爺給小包子準備的衣裳,醜婦拿起來,手一抖,整個衣裳的面貌就全印在眼裡了。
二爺給平安準備的是一件寶藍絲綢的袍子。這袍子看似普通
但樣樣都是上品。絲綢用的料子是上好的。寶藍的顏色也正!仔細看,袍子的兩邊袖口都用金線繡了彩雲圖案。
喜慶還大方。
“平安還小,這個穿這麼深沉的顏色。好嗎?”醜婦有些猶豫。
但她下一秒,手中一空,袍子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接過去了。
“走,兒子,爹爹給你換衣裳去。”
二爺顯得很激動。清阮站在一側,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難不成太子殿下真的“從良”了?一心一意做一個好父親?
不過就是幫著換一件衣裳罷了。要不要這麼的激動啊?
但無論清阮此時內心是有多麼的激動和澎湃,他也無法將他的感情傳遞給任何一個人,於是乎,站著看唄
屏風隔開了外面的視線,但隔不開裡面的聲音。
屏風另一側,不時地傳來一大一小的聲音。
“爹爹,俺自己可以穿”
“爹爹給你穿,和你自己穿,能一樣嘛!”
醜婦和清阮這一次難得的有志一同,非常有默契地想到了一塊兒去了:哪兒不一樣了?最後不都穿在身上了馬。
屏風內的對話繼續
“爹爹,俺真的可以自己穿,俺自己來吧,爹爹坐著休息休息”
“還是你小子懂得心疼人,不像某個醜女人”這聲音擺明了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因為聲音陡然提高了。
“不是的,阿孃可會心疼人了,真的!再說了爹爹給俺穿的衣服都穿得亂七八糟的”
“噗嗤”聽到這裡,醜婦很不厚道的笑了。
“哎喲喂,原來是因為穿的不好,被嫌棄了啊”她提著聲音,故意刺激裡面的男人。
男人果斷黑臉如包公。
氣呼呼的,但是不得不承認,術業有專攻啊!
“清阮,你怎麼做的近侍?啊?沒看見你家的小公子要換衣嗎?”
於是乎,清阮是站著也中槍。某男人的怒火不能向著某女發,也不能向著某包子發,只能集中火力,衝著站一旁看戲的清阮發!
清阮心裡委屈又無辜:做個小小的近侍,我容易嘛我!
這一段換衣風波,這才平息了下去。
等到小包子從屏風後走出來。
即便是幾乎天天對著小包子的醜婦,也雙眼止不住地瞬間一亮。
原來想著小孩子傳得粉粉嫩嫩一點,會很可愛。沒想到換個深沉中帶著透亮的顏色,也不錯。
雖然小包子長得也不錯,但不得不承認,真是應了那句話: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小包子頓時變身大戶人家的小少爺了。
醜婦止不住的點頭:“好看,到底是我生的。”
旁邊清阮瞬間被戳中某點。條件反射一樣看醜婦夫人啊,這和你生的有毛關係啊?
這都是咱殿下的功勞啊!要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