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珍饈坊”佟掌櫃親自來要人那醜大娘子和這位佟掌櫃到底是什麼關係?
但他也不能隨便把人給個別人帶走吧,若是出了問題,他有理也說不清了。
結果那文文靜靜,長相清秀,舉止文雅的玳瑁小廝不溫不火往前一站,“金老爺府裡醉死的這位大娘子和奴的主子關係匪淺。奴的主子找她有事,若是金老爺怕出了問題時候擔待責任的話,這個作為信物暫放在金老爺處了。”
金老爺一楞,覺得一道閃光在眼前一晃,本能地出手接住那物件。
攤開手掌一看,瞪視老眼暴睜,呼吸急促。良久後才勉強穩住亂蹦亂跳的心臟,“是老朽有眼不識金鑲玉了。既然是,老朽何必杞人憂天?”這是厲唐第一世家,南宮世家身份的象徵,他還擔心什麼?
收好了手中的東西。金府裡的下人們就見到他們從來舉止從容的大老爺恭恭敬敬地親自送了客人出去。
珍饈坊
三樓雅間中,另有乾坤。
木製的雕花大床上,蠶絲被亂了亂,隨即從被子中伸出一隻手來。
“這裡哪裡?”
醜婦醒來,睡眼惺忪。揉著腦勺,啊,她記起來了,她提著花雕酒,到金府想與金翁不醉不歸。
卻被金一諾那娃子給壞事。那小子還真是酒量驚人!
她很少見到有人酒量比她還好的。這小子算是一個例外。她意氣用事,最後和金一諾幹上瞭然後。醉了
醜婦回想起這件事,蒲扇手撐起額頭,自言自語:“真是的。越活越沒出息,和個娃子叫個啥勁兒”
那此處是金府?
醜婦打量起這件臥室來。
房間四角立著黑玉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漢白玉雕砌而成。
一黑一白,很是衝擊眼球。黑白的色調顯得冷清,也可看出此地主人性子的淡漠冰冷。
好在四周立著的黑玉柱子上用青玉雕琢出幾朵蓮花鑲嵌其中。中和了這種淡漠。
卻讓人無端端又能感覺這間臥室主人的清冷和孤寂。
翠色紗簾靜默地垂下。
醜婦掬起月牙白半透明的紗織的床簾,手剛碰上那床簾,便一股鬆軟柔膩的觸感傳來。不禁吃驚地看一眼床簾。
嘶好奢侈的床簾!好奢侈的床!好奢侈的臥室!
好奢侈的人!
鼻尖淡淡的檀木香充斥著,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燭光。
燭光?
天黑了?
“悉悉索索”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醜婦不禁朝著那方向看過去。
“你?!”
那門很隱蔽,門開之時,也露出站在門口的人。
醜婦不禁驚叫出聲。
“見到本殿。就讓你這麼吃驚?”
不錯,此人正是二爺!
“我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金府上喝酒的嗎?
“本殿看完你準備的計劃書,當下有幾處不明瞭的地方。本殿只好派人去找你。”
“奧不對!你怎麼知道我人在金老爺府上的?”醜婦頓時瞪大眼睛,陡然提高聲音質問道:“你派人跟蹤我?!”
她不敢相信,她身邊居然潛伏著二爺的探子!
二爺對於醜婦的質問無動於衷。
“本殿有這個權力。”說話間,二爺已經站在了醜婦的床榻前,俯視這床上的她。
醜婦再一次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戴著銀白色面具的二爺!
他說他有這個權力?監視她的權力?
他憑什麼!
醜婦只覺得心田間怒火狂燒!
怒火的唆使之下。她頓時拋下所有理智,一個縱身。整個人撲向床榻前站著的男人。
“嘭!”遂不及防,二爺整個人被壓倒地上,他目光呆滯地看著將他壓倒的醜婦。
從二爺不如以往靈動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二爺此刻的吃驚。
但,壓住二爺的醜婦,根本就沒時間理會。
她只覺得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不消火氣,她會吐血三升!
因此,她選擇忠於自己的願望——揍他!
“咚!”一拳!把二爺的銀白麵具打偏一點,但並沒有露出真容。
與此同時“讓你監視我!讓你跟蹤我!你憑什麼監視我?憑什麼!你以為你身份尊貴就可以無視人權嗎?”醜婦忘記了,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