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算這股份。也得和眾位叔叔伯伯們爭一爭了。”言下之意是,你倒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當我們這些人聚在這裡,恨不得大打出手是為了什麼?
你開口就要四份股,當這是大白菜啊。
當然,這話不是對雲昉鳳說的,而是對支使雲昉鳳的雲老爺子說的。
雲老爺子便是做出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傻子,猜不透真相。
“是呀,吳老爺子說的在理。”正這個時候。前頭的白鳳起攔住了雲昉鳳的話,接住吳老爺子的話頭就說:“雲姐姐,你是我的好姐姐。是我的好閨蜜,是我的好摯友。你想支援我的事業,我懂。現如今一份股就已經抬到兩千兩白銀了。
好姐姐啊,你想幫襯妹妹我的心意,妹妹懂的。也心領了。要是姐姐你實在覺得不幫襯妹妹,不做個表態,姐姐你心裡愧疚的話,不如就做給妹妹開個市,當著‘寶珠閣’的第一個顧客吧。”
又指著櫃檯上的首飾,“姐姐你可勁挑。妹妹我不賺姐姐的銀子,收個成本費和手工費就好。”
白鳳起笑嘻嘻地說著,愣是讓雲昉鳳氣得跳腳。卻找不出話裡頭一絲一毫的差錯來。
誰要買這些破爛,她要的是股份!
但她剛才話說大了,又被人拿了弱處,只能夠訕笑一下,硬說:“不成!白妹妹覺得沒事兒。姐姐我心裡愧疚吶!妹妹,你別攔著我。不然姐姐心裡啊,一天到晚都硌得慌。”又對吳老爺子等人說:“既然都是競價的,昉鳳也參加就是了。”
吳老爺子挑起眉頭,怎麼這是又多一個競爭對手?
“怎麼辦?”白鳳起輕聲問夢寒月,“這跟個牛皮糖一樣,粘的緊,甩都甩不掉。”
“那就別甩唄。雲家想要買股,那就買股好了。我看她雲家最多也就是能佔了一份股來。你怕什麼,你可是佔了六份的。”
“我是不怕她,但要是店裡有個隨時想害人,不得安分的主兒,我怕我們到時候得多出許多麻煩來。你就不怕她到時候聯合起其他家來,一起奪權嗎?”
夢寒月掃了白鳳起一眼:“我倆手中共佔十二份股,是大頭,你擔心什麼?還是說,你已經有了異心了?”
“嗬!”白鳳起嚇一跳,“我看不是我有異心,是你疑心真重。你說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我還是擔心。你不瞭解雲昉鳳那女人,雖然蠢了一些,但是特別會胡攪蠻纏。你就不怕她要是得了股,三天兩頭的給店裡找麻煩?”
“我還真不怕。”夢寒月淡淡回答:“雲家,秋後的螞蚱,能蹦躂的時間不多了。”
不知為什麼,她說這話的時候,白鳳起不巧看到她眼裡寒光一閃,那光太冷,就和箭矢一樣,如有實質,透露著殺意。
白鳳起暗自安慰自己,這是她看花眼了。夢寒月怎麼可能眼帶殺意呢?
競標最終的結果也出來了。
吳老爺子佔了兩份股。雲昉鳳也佔了兩份股。
剩下四份,分別由做茶葉生意的趙燁趙大爺,古董商行的張成世,米糧富商董尉,藥材大家洛蕭山取得。
直到結束時候,落選之人心有遺憾。
就連恭喜這些競標上的人的話中,都帶著酸意。
不是說,“寶珠閣”多大的牌子,它甚至是一個今天之前沒有名氣的牌子。但今天之後,有了這一場重量級參加的競選賽,和這些入股的老爺們所帶來的人脈,“寶珠閣”擁有許多金店都沒有的人脈和勢力。
從今天開始,不!從這一刻開始,寶珠閣已經不一樣了。
它的起跑線比別人要先前很多!
當日,“寶珠閣”的名聲就傳遍了江南蘇地的大街小巷。甚至傳到了鄰近的縣城裡去。
第二日,寶珠閣的夥計們一開店門,立即就有許多人家的夫人小姐,或者坐著馬車,或者乘轎子,來光顧“寶珠閣”。
她們都是慕名而來的。
起初,只是聽了自家老爺說的,說“寶珠閣”的首飾款式特別。但這些夫人小姐,非富即貴的。什麼樣的首飾沒見過?反倒是這些老爺們兒們,對首飾,哪裡有她們女人精通?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大驚小怪,認為那什麼“寶珠閣”的首飾特別吧。
第二日,這些夫人小姐彷彿約好了一樣,全都來到“寶珠閣”。起初不過就是帶了幾分好奇來看一看,看到能入眼的,隨意買幾件,也算是給了白家和幾個聽說傻的買什麼“股份”的老爺子們面子了。
擔這一來。當走進“寶珠閣”裡,櫃面後面兩個丫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