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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一邊就要閉上惺忪的眼。
“咚!”一聲擂鼓聲!
“嗯?”哪兒來的擂鼓聲?
“爺!是湖面。畫舫!是畫舫!爺!”疤面急切叫道。
“咚咚!”擂鼓聲不停!
“爺!快看畫舫上!那女人是誰?好美!”疤面離得遠。練武之人,看的卻清晰。何況畫舫已經駛離湖心,越發靠近岸邊“咦?怎麼在那兒停了船?”
畫舫突然就停住了,不在湖心,也不到湖岸。咋這中間,這個距離恰恰好,能夠讓岸邊之人將畫舫看個透徹。
擂鼓聲不停!
彷彿有著邀戰,彷彿對著岸邊挑釁。
睡眼惺忪的男子終於施捨一般睜開一雙眼。睜眼眺望畫舫之上。
目光所及那女人?
男子瞬間眯了一下眼,快到不可思議,神色又平平淡擔疤面和他小弟們都已經暗自討論起畫舫之上那美人的來歷了。
“樽前擬把歸期說”湖面上。一聲吟唱!如黃鸝清脆婉轉的聲音打破平靜。叫聽者不禁一個鬥激靈,整個人都醒了幾分。
擂鼓聲暫停,和風夾帶清涼。歌聲若天籟:“未語春容先慘咽”
唱於此,忽而只見畫舫欄杆後的白衣女子,一個身姿輕盈,已然足踏欄杆,她周圍無一人。燈火瞬間暗。
眾人提心吊膽。為那足踏欄杆,俯瞰西子湖的白衣女子擔憂。伸長脖子想要看個究竟,偏偏這該死的燈籠這時候遇鬼一樣有志一同全都滅了。
周遭一團黑暗。
不過眾人總算鬆口氣,因那天籟一般的聲音猶在吟唱:“人生自是有情痴”聲猶在,人便安在。
忽而,畫舫之上的燈籠又一同亮了起來。黑暗被驅散,迎來光亮。
那白衣女子就在這熒熒滅滅之中,朝著岸邊坐著的男子送去一眼決絕和堅韌的目光。
在眾人來不及反應的目光下。飛身而下!
“啊!仙女別走!”看痴的眾人,不知幾人不惜丟棄臉面,也要挽留這白衣勝仙的女子。
白衣女子已然似箭衝向湖心。
四周靜悄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唯有頑皮的柳枝戲著湖面水的“滴答”聲。
“此恨無關風與月!”
呼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白衣勝雪的女子竟然雙足凌空點在湖面上!
“爺!難道那真是仙子嗎?”疤面睜大了銅鈴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他知世上有輕功。但輕功上乘者。才能在湖面上保持靜止的狀態這麼長的時間吧!
輕功要練到上乘,那需要花費幾十年的時間,而那女子,看身段和模樣不似年紀很大。
“嗤!”男子嗤笑,聲音又冷又諷:“有啊,牡丹閣做的就是仙子的生意。”
疤面趕緊收斂激動。饒是如此,他面上還殘留著沒有退去的紅暈。
那湖面之上的白衣女子如同飛絮一般,在這湖面起舞。
從這處一躍,躍向另一處,她身子靈活,或單足立於水面,或者一個旋身,落在湖面上。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須看盡洛縣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最終,白衣勝雪的女子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尖銳的刀刃在月夜下閃爍著冰藍的寒芒,這女子又一次回頭,衝著岸邊偉岸的男子含淚而笑。
將匕首送進了自己的右心房。
“啊!仙子別走!”
“仙子不要啊!”
悽婉的挽留聲留不住白衣女子的決然,她的身子軟軟地倒下,倒在了湖面上!
“真的是仙子!是真的!連屍身都能夠伏在水面上!”議論聲片片,惋惜。除了惋惜,此處的才子們,已然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這樣的佳人離去。
“連自刎都這麼的美,連死後的屍身都這麼的惹人憐惜哎,某今日終於找到知心人,相遇之時卻是分離之日,上蒼啊,你何其殘忍!
既然讓某遇上了鍾愛一生的紅顏,那為何要奪走她的性命。既然註定某得不到她的芳心,又何必讓某遇到她啊!”
畫舫之上,那些個被強迫呆在船尾的才子讀書人們悲憫難受,但此時,已然眾人心魂不穩,整艘畫舫之上,哀慼連連,惋惜著湖面上“死去”的女子。
明月仙子眸光燦爛,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醜婦微微一笑,“明月,你後悔嗎?若是你沒有選擇跟著我,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