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自言自語:“及時雨及時雨,這場雷雨下的好,下的好呀!”
聲音中滿是愉悅,隱隱透著輕鬆。
再也不看那早被井水遮蓋住的水漬。有了這場雨,這水漬,這蓋住水漬的井水,都會融進這天雨之中,融進這景緻之中,再自然不過了。
她轉身進了院子,院門再次闔上,夜,安靜地就像這段插曲從沒出現過一般。
醜婦在後院裡找了兩塊平滑的木板,和一些繩子,這才回到西廂房。
坐在床前,利落又嫻熟地處理少年骨折的右手臂。她動作並不輕柔,但明眼看的話,她絕對沒有傷到少年。
固定好少年的手臂,醜婦疲憊地按了按眉心,好久沒有處理這樣的傷了。她的眼睛自然而然地又掃到少年左邊的大腿
“但願,你這個麻煩不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說完,她狠狠捏住少年的沒有受傷的左手臂的嫩肉,用力一捏,一掐,一旋,一擠
“呼!”醜婦狠狠吐出一口濁氣:“先收一點利息。啊!我心裡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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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夜半無聲殺人夜
醜婦撐著腦袋打盹,正如她所說,這一個晚上,她是睡不安生了。那樣觸目驚心的傷口能夠順利地止住鮮血,在這個落後的時代裡,她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今夜,得防著床上的小混蛋別發燒了。若是發燒,那得極力降溫。
屋外的雷雨瓢潑般地傾天而下。屋內,除了蠟燭燃燒的時候偶爾爆出的“噼裡啪啦”的聲響,一切,略顯得祥和。
殊不知,只有一牆之隔的小院外,電閃雷鳴中出現一群滿含戾氣的身影。他們一個個的,如影子一樣,不交流,無聲音,竄到了她家門前的小柳河邊。
大致有五六個人,皆是一身夜行衣,蒙面遮臉,手持三尺利劍!
看不出誰是領頭羊,但這五六人顯然是在尋找什麼。
須臾,一人沉聲咒罵一句:“該死的雷雨沖刷了一切。”
又有一道略顯陰柔的聲音輕柔笑道:“莫急,藉著小河逃掉的獵物,終歸還是要上岸求救的。”這人聲音極陰柔,雖是在笑,卻讓人聽了心裡極不舒服。
這人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眼,似桃花,似狐媚。他有一雙勾魂眼,眼中藏毒。勾魂毒眼淡掃一眼不遠處的小院:“若我是他,左腿被刺一劍,右手骨折呵呵,我不認為他能夠有體力再走遠。”
三尺長劍一指身前小院:“找到他,殺了他。”
“是!”後者皆是俯首稱是,令行禁止!
由此,主從關係立現!
“叮!”當是時,一枚暗器夾帶凌厲暗風,直衝陰柔男眉心而去!
“鐺!”陰柔男險險擋住,勾魂毒眼寒芒大綻。“背後偷襲,哪個小人?”
“哈哈哈,若論小人,哪個敵得過童姥殿的人,童少主,你說對否?”聲音從醜婦小院前的小柳河岸邊那棵老樹上傳出來。
“閣下到底是誰?又不是月明星稀的好風光,坐在樹上無趣得很,不如下來會一會。”陰柔男連同身後五人同時目光一寒。
陰柔男童少主眉宇之間出現一道小丘,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連他的身份都能一絲不差道出來!
“哈哈哈。不用童少主邀請,奴也是要下來會一會童姥殿的各位高手的。”說罷,身如利劍。一衝而下。
童少主心驚,自稱奴,不是他的奴,卻是別人的奴。誰人好大能耐,能讓這等高手放下顏面。自貶為奴!
眼前這人面目平凡,放在人群之中,立刻就被淹沒在人海之中。但他一身修為了得,個子不高,卻每塊肌肉散發出強大壓迫感。
“英雄既識得本殿真身,也該知道童姥殿做的營生。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英雄何苦為難本殿,為難童姥殿?”童少主陰柔聲音再入那矮個兒壯漢之耳。
這回,直接換來那矮個兒壯漢一聲無情嗤笑:“童少主莫要在奴面前自稱‘本殿’。在奴眼中,唯有一人才配得上自稱為‘殿’。”伴隨他話,雙手一揮,剎那間,猶如變戲法一樣。頓時,從他雙手之中飛射出數十個銀光閃閃的銅板。
異變突生。饒是童姥殿殺手中的殺手,也料不到有人一言不合,立即發作。六人之中,頓時有一人頸部動脈被切斷,當場喪命,二人右手骨同傷。除童少主之外的二人堪堪躲開飛來暗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