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臉的事兒,這次咋就放下這臉面幹這樣讓人詬病的事兒了?”
醜婦也尋思著,卻想不出緣由。
但,當務之急是解決馮寡婦的事情。
“要不,大嫂子替我去一趟馮寡婦的家,幫我問一問,她願不願意搬進我這小院兒來住?”又說:“我剛回到咱南畦村兒。聽南宮塵同行的南宮大人說了,這回啊,我立功了,陛下的封賞就在這兩天裡到達咱村兒呢!
這可是大事兒,怎麼滴,我都得去和剛上任的縣丞老爺打聲招呼。”
回村兒第一件事,就聽說了,魯縣丞被治罪了!這剛走馬上任的縣丞還不知道性情呢!
有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若是這縣丞老爺是個花架子,也愛那些虛名,她總得摸清他的性情,以後好辦事兒吧。
這樣吩咐著,春娘又說:“因為大妹子去了北疆,咱那毛血旺停賣好久了。昨天個得了你們一行人送來的信,說你今天回村兒,你不曉得,俺和李三媳婦兒王家媳婦兒昨天個去鎮上趕集時候,可有一大票的人問俺們,咱這毛血旺的攤子什麼時候復開呢!”
醜婦當下做出一個決定經過此事,春娘和李三媳婦兒的心意是真真切切的,生死關頭想著的不是她帶累了整個村兒,而是積極帶領大家夥兒想辦法,找證據。就衝著這份情誼,一份毛血旺的做法,還顯得輕了。
“春嫂子,明早啊,你叫來李三姐姐,我把做毛血旺的方法教給你們。”至於珍饈坊的佟掌櫃那裡她也有辦法讓他沒話說。
“這哪兒成吶!”春嫂子立刻推脫,不是那種裝模作樣的推脫,醜婦看的出,這是打心裡的推脫。
她就笑了:“沒事,我可沒指望一輩子賣毛血旺啊,再說了,我的計劃沒有你們幾個人一起幫襯,還真的不行咧。春嫂子,難道你已經不想幫我了嗎?”
這話一說,春娘也不推脫了:“俺算看出來了。大妹子心裡裝著大事兒咧。成!跟著大妹子。俺們有肉湯喝!”
醜婦和春娘告辭,去鎮上的路上遇到等在路中央的柳寶通。顯然他是特意在等她。
醜婦也不繞道走,乾乾脆脆就從他面前經過,腳下一步也不快,也不慢,儼然當作沒這麼個人存在。
柳寶通一把抓住她:“大姑別走。”
醜婦也不抽開手,就似笑非笑地覷向抓著她手的柳寶通。那眼裡的意思是:你該放手了。
柳寶通訕訕笑,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掌,但他人就擋在醜婦面前。
“大姑”
“別介,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侄子。往後吶。你這聲大姑愛叫誰去就叫誰去,可千萬別叫我。”醜婦不留情面,笑面如花地衝著樓寶通。
“”柳寶通被這麼一對。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醜婦了,只能略帶一些尷尬地說:“我,我知道錯了”
醜婦單挑眉毛看他,蒲扇手一揮,就打斷他的話。一雙眼把他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狠狠地縮溜一圈,“你可千萬別道歉,別說啥啥你錯了柳寶通,你每回都來這一套。累是不累?你不累我替你累呢!”
柳寶通整個人臉上血色全無。
“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吶,一開始就沒認為你改好過。反倒是你。每一回出現在我面前,就是道歉認錯的。每一回總都沒好事兒發生。這個,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拜託你啊,你要是實在太閒了,看我們母子倆不爽眼。拜託你也花點心思想點別的辦法,別老用一個招。
你說你認錯道歉地。這麼下面子做什麼?我又從來沒相信過你,演戲沒人信,白演!”
嗖!
柳寶通覺得頭重腳輕,少年的身子狠狠晃了一晃那權謀書上不是說了:示弱可以讓人放鬆心防,也能讓對手心軟。
難道是錯了?!
這女人剛才說的話歷歷在耳!
她可說了:我從來就沒相信過你!
這話好比狠狠打了柳寶通一個耳光不!比被打耳光還要疼!
他所作的一切就好像是傻子一樣!他隱忍屈辱,卑躬屈膝向她賠罪,在對手眼裡,根本就分文不值!
柳寶通眼底微微慌亂,但一會兒就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之後,神情更加堅定果決。
醜婦懶得理會他,她要去拜訪新上任的縣丞老爺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
“大姑!求你救一救迎春吧!”柳寶通衝上前,追了上去。瘋了一般擋住醜婦的路,然後屈膝跪地!
這一回,跪地又狠又急!
醜婦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