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識廣吧,那也不至於對吧?
正因為煩惱這事兒,眉頭才會越皺越深。結果引來一群人的猜測。各種不必要的鬧劇。
但也因為實在猜不出這東西來,但又隱隱覺得這東西不簡單,陳將軍這會兒才會急不可耐問醜婦:“大娘子快快說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醜婦收起玩笑的心理。走向前,從陳將軍手裡抽過紙張。一張張給陳將軍解釋:“將軍,你瞧。這個東西若是用牛皮做好了,安在馬背上”
她話還沒說完,陳將軍是打仗的好手,立刻就想到了這東西的用途。
這下他更加急不可耐催促醜婦了:“大娘子,那這個呢?還有那個又是幹嘛的?”
醜婦有些好笑。但看陳將軍和不懂就問的好學學子一樣,好脾氣地笑了笑,問:“將軍一下子問這麼多。到底要我回答哪一個?”
陳將軍此刻滿眼的興奮,指著圖紙上一樣,就興奮地說:“大娘子先說說這兩條線是作什麼用途的?”
“這兩條線其實不是線,我剛才和你說的安在馬背上的東西叫做馬鞍,這兩條線呢。是連結馬鞍和馬鐙的。”
“馬鐙?馬鐙又是什麼?”陳將軍批命地“嘩啦嘩啦”翻著圖紙,從前翻到後。又從後翻到前:“在哪裡在哪裡?”
醜婦無奈攤攤手:“將軍,你就是把這些圖紙翻爛了也沒有。因為,那張圖紙喏,就在那裡。”醜婦往地上一堆紙屑裡指了指。
陳將軍一下子跑到那堆碎紙堆裡,一隻手拿著手上的圖紙,一隻手拼命地翻撿地上的碎紙片。
陳老夫人訝然,又無奈平義是怎麼了?
卻還是走到陳將軍身側:“平義,我來拿著吧。”
豈知
“不用。老夫自己拿著就好。夫人不用辛苦,不用辛苦。”嘴裡說著體諒的話呢,手中像是防賊一樣,迅速地踹著一堆圖紙就塞進了自己胸前的兜兜裡。
陳老夫人目瞪口呆,臉上尷尬地笑了笑。
陳將軍翻撿好大一會兒,但紙片都零零碎碎得厲害,乾脆抓著手中碎紙片狠狠大喝一聲:“誰撕的紙!有膽給本將軍站出來!”
綠竹這時候俏臉慘白,渾身發抖:“是,是婢子。婢子以為那是通敵賣國的信函,就氣憤地撕掉了”
“通敵賣國的信函?”陳將軍氣得七竅生煙:“這要是通敵賣國的信函!那本將軍就是奸細頭子!蠢貨蠢貨蠢貨!本將軍怎麼養了你這樣的蠢貨!”
一邊罵,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醜婦:“大娘子,你看,能不能再給畫一張?”
啥?
這反映兩個極端嘛!
眾人看向醜婦的眼神帶上了好奇,同帶的,好奇她到底給將軍看了什麼。
醜婦卻頭疼死了,只覺得從剛才開始,有一個人沉默寡言的可怕!
關鍵是,你沉默你的,你寡言你的!能不能請你不要用上千瓦電力的眼睛一直盯著我不放?
忍無可忍,醜婦咬牙,冷笑對南宮塵:“南宮大人,民婦的圖紙在那裡。”指了指陳將軍。
言下之意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