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開心。
於是,有意逗他:“兒子,口水”
話還沒說完呢,那邊平安已經做賊心虛,扯著袖子就擦起嘴角來。擦來擦去,也沒見口水。
“阿孃”
一臉怨婦樣!
醜婦乾笑兩聲:“彆氣,第一碗給你還不成?”說著順手就接過了鐵柱捧著的糖罐兒,瓷勺子挖了一勺,均勻地灑在了白嫩嫩的豆腐花兒上,又取了勺子輕輕攪拌兩下子。遞給了平安。
除了醜婦,蘭娘子和鐵柱,這二人的眼睛猶如探照燈,死死在平安和那碗白花花看起來很好吃的豆腐花上來回遊移。就怕錯過什麼。
“唔!”平安吃一口,頓時兩眼放光,這下好了,那瓷勺子不知道被這混小子扔掉哪裡去了,他端起碗,“呼啦啦”,居然湊著碗口“咕嚕咕嚕”三下五除二全都吃光光,這還不夠,連湯水都不剩。
吃完捧著圓鼓鼓的小肚皮,嘿嘿嘿笑道:“俺這輩子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豆腐吶!又香又滑,配上紅糖水,比逢年過節阿孃買的的豬肉燒著吃還要誘人。”
不是吧!
蘭娘子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學著醜婦的樣子,拿著鐵勺子從木桶裡片豆腐花,但是不管她怎麼做,盛到碗裡的豆腐花都是一塊一塊的,或者是一坨一坨的。
旁邊一雙蒲扇手伸來,接過她手裡的鐵勺子。
蘭娘子臉紅不止,看看,人家一看就是幹莊稼活的粗手,都比你靈巧。想到此,蘭娘子臉上一朵紅雲浮現。
羞澀歸羞澀,但是在面對面前這一碗香噴噴香氣撲鼻的豆花兒時,那勞什子的羞澀就不知道被她丟到哪個天邊兒去了也許是東邊的天邊兒,也許是西邊的管他的,俺要先嚐一嘗這新奇的豆腐花兒。瞧一瞧是不是真的入口即化。
蘭娘子和鐵柱二人的表情說不出的舒服和奇異。
吃飽喝足,蘭娘子沒有如平安一樣沒有形象的摸肚皮,但也一臉回味剛才美味豆花兒的模樣,說:“俺做豆腐一輩子,竟然不知道豆腐還能做得這般精巧俺,愧對祖上傳下的做豆腐的手藝啊。”
醜婦笑了笑。
這是後人發明出的豆腐花兒,現在沒有才正常。
但她不可能將這話說給蘭娘子聽。讓她誤會吧。也不是多大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