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力感,我無計可施了。
我心中的憋屈無處發洩,我對服務員喊道:“你們的杯子太小了,換個大點的來。”
與三人對我的冷漠不同,服務員很熱情的給我換了一個大了許多的杯子,我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看著三個人,我知道這滿滿一大杯白酒喝下去後,我會醉。
三個人依舊一邊吃,一邊聊,完全沒有注意我的舉動。
我實在忍不住,用手指彈了彈桌面說道:“你們不打算說點什麼?”說完怕她們不理解我的意圖,又抓住碩大的酒杯晃了晃。
三人目光一致的看了我一眼,只當我是空氣,又不理會我,自顧自的交談著。
我試探性地問道:“你們不怕我喝醉嗎?”
這個時候簡瑤終於開口道:“醉死你這個王八蛋才好,正好給你塞垃圾桶裡,物以類聚你懂嗎,你就該和垃圾在一起。”
“你這個潑婦,敢我說是垃圾!”我一拍桌子說道。
我並沒有和簡瑤翻臉,只是想借故搭上話,哪怕是帶點火藥味也成,再這樣把我晾在一邊,我心裡更沒底了。
對於我過激的反應,簡瑤似笑非笑地說道:“越來越像個王八蛋了,真沒素質!”
我四周看了看,果然有人看著我指指點點,一男人和女人槓上,確實有點掉價,我不得發作,只得乖乖選擇了閉嘴。
情緒不佳中,我一口悶掉了一大杯白酒,我發誓我從來沒有一口喝了這麼多白酒,奢侈的享受了幾秒鐘的清醒之後,頓時感覺天旋地轉。
我用最後的意識對簡瑤說道:“哥們現在喝醉了,有能耐你就把我塞垃圾桶裡,塞了你是我大爺,不塞你是我孫子。”
之後一片模糊中,不知誰說,道:“有病吧,你,還真喝掉了,你不要命了!”
如果我還能說話,我一定告訴她:“逼急了哥們兒,哥們兒就橫給你看。”
其實,喝的大醉,不就是一種逃避麼,很多時候,醉要比清醒著好太多了,儘管終究要醒來,但不妨礙我,尋得一夜的清淨,等明天再次醒來時,離我和田甜的一個星期之約又近了一天,如果不是這個信念支撐我,我哪有喝醉的勇氣呢?
醉的太徹底,就和死了一樣,這一夜,我完全沒有了意識,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自己設定好的鬧鐘給吵醒。
陽光灑了一屋,我頭疼的欲裂,口乾舌燥,我發了瘋的想喝水,想起床去尋水,卻發現床頭櫃上已經擺好了一壺泡好的檸檬茶,還有一些吃的東西。
我知道這一切又是王箏給我準備好的,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茶,吃著王箏準備好的早餐,心中難以言明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這一切更加的讓我難以抉擇。
電話這個時候突然響起,看了看號碼,是白莉姿打來的。
我心中一陣猶豫,我實在無法確定白莉姿到底有沒有將田甜回來的訊息告訴王箏,綜合昨天三人的種種表現,我覺得她們應該是知道這個訊息了,但是又不相信白莉姿會是個給我帶來麻煩的人,她一直為我著想,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與其胡亂猜測,倒不如問個究竟。
“喂,你吃早飯了嗎?”白莉姿開口問道。
“剛吃過,這早飯是王箏為我準備的吧?”
“嗯,昨天要不是王箏,簡瑤真準備把你塞垃圾箱裡,你昨天可把把她氣的夠嗆!”
我笑了笑,停頓了一下,才試探性的問了問:“你沒和王箏說什麼吧?”
電話那頭白莉姿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本來是想告訴她,但是看到她對你這麼好,我始終沒忍心將這麼殘忍的事情告訴她,她是個好姑娘!”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但隨之便是洶湧而來的歉疚感,我又一次站在了,無法選擇的十字路口。
見我沉默,白莉姿又問道:“王兢,這件事你是怎麼打算的,我知道你忘不了田甜可是”
“不管結果如何,一星期之約我是一定會去的,有事情我必須要明白,我已經因為誤會錯過了葉萱,所以更不能因為誤會毀掉田甜。”我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是以旁觀者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在把自己往火坑裡推。”白莉姿輕聲對我說道。
“飛蛾明知道是燭火,還會往上撲,我也一樣!”
白莉姿很無奈的笑了笑,道:“看來愛真的能讓人成瘋,成魔,希望這一次你不會後悔吧。”
我又一次陷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