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容勾得更大,“夏議長還是對我不放心啊,其實我能千里迢迢趕到這裡來,難道這還不足以令夏議長放寬心嗎?”
“呵呵”夏明河笑得很和善,語氣也十分淡定,“如果敘舊,我自然高興。”
“夏議長,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咱倆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舊可續。”賈尼一針見血。
“既然如此,那我想咱麼可是話不投機了。”夏明河哈哈一笑,沒有生氣的跡象。
賈尼轉頭看著他,“話不投機的人,只在於利益疊加就好,只要目標是一致的,就算話不投機也能合作。”他不疾不徐地說道:“夏議長與厲冥禹之間的雲波暗湧,明眼的人可看的一清二楚,還有一件事,也許大家不清楚,可我卻很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什麼事?”夏明河警覺地看著他。
賈尼神情依舊淡定,眼角閃過一抹隱隱得意的光
跟長他下。“和家二小姐,她這次的意外流產跟令媛有關吧?”
一句話說得夏明河微微一怔,半晌後才開口說了句,“看樣子,你對我和我左右的情況瞭解的十分透徹啊。”
“不瞭解,怎麼知道夏議長是我最好的搭檔呢。”賈尼緊了緊魚線,淡然道:“這次雖說你將令媛帶了回來,但想想看,依照厲冥禹的性格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你讓他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這個債,他遲早是要討回來的。”
夏明河聞言後冷笑,“他有那麼本事嗎?”
賈尼臉色一沉,再看向夏明河的目光透著顯而易見的嚴肅,一字一句道:“你以為,他現在風平浪靜就是怕了你嗎?輪手段,也許政壇的同僚們全都不分伯仲,可論耐力,你我都不是厲冥禹的對手,一個人最可怕的就是耐力,夏議長,你應該明白‘最後留下的那個才是勝利者’的道理吧。”
“你的意思是,厲冥禹說不準正在醞釀大計?”夏明河陷入沉思,一直以來他的確視厲冥禹為眼中釘,可